聞臣最開始就露出了馬腳,沒辦法,鳳昭月太了解他了,如果是真的,那聞臣早就發(fā)瘋了,根本不會跟她和平講出來,還故意說的模棱兩可。
想到今日自己干的事情,不難意識到自己給秦風眠出氣讓北涼醋神發(fā)酵了,大半夜跑來試探她。
“如果殿下身子方便的話,本座會更滿意?!?
聞臣抬手揮出厲風,撲滅了殿內(nèi)的蠟燭,黑暗的殿內(nèi)響起曖昧的聲音,鳳昭月再次享受到了督主大人熟練的對食技術(shù)。
……
秦家
容妃被罰的消息傳來,秦甲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見方時初帶著禁軍來堵他院子里的井時就基本明白了過來。
冷汗當時就下來了,不敢多問,站在一邊看著他們把井填平,最上面封上厚厚的水泥,一直忙碌到深夜才忙完。
等禁軍走后,秦甲馬不停蹄的去打聽了一下事情的始末,很快就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了事情的真相。
無外乎就是容妃前腳打了秦風眠,后腳長公主就派人弄了尸體把容妃嚇暈,在容妃求陛下做主中,牽扯出了枯井一事。
秦甲不受控制的認為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秦風眠,他不敢怪鳳昭月,柿子挑軟的捏,他只能把一切都賴在秦風眠身上。
“秦風眠呢?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死哪兒去了?!”秦甲的憤怒好似有了發(fā)泄的地方。
下人心驚膽戰(zhàn)道“三少爺從北地回來后就沒回到府里,不知在哪里,跟著他的人也都跟丟了?!?
秦甲怒道“夫人呢?!她生的兒子天天不著家成了什么樣子,她就是這么教養(yǎng)的?去把她給我?guī)н^來!”
“是!”
秦鄭氏雖然是正室,但家里當家的是秦甲一個寵愛的姨娘,她只能住在偏僻的小院中,好在秦甲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給她安排了兩個丫鬟。
雖然是伺候她的,但是秦家人都清楚,主要是看著她,就連鄭氏也是這么以為的,卻不知道這兩個丫鬟早就被秦風眠換成了無影樓的人。
此時已經(jīng)深夜,鄭氏身體不好,早早的就睡了,對秦家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就算知道,她也不會出去,因為秦甲不讓。
沒錯,從秦風眠回來之后,她就被軟禁在院子里了,根本出不去。
秦府的管家?guī)诉^來時,兩個婢女靠在門上打盹,聽到聲音醒了過來,起身疑惑道“這么晚了,劉管家怎么來了?”
“奉老爺?shù)拿?,帶夫人去前廳問話?!眲⒐芗沂莿⒁棠锏倪h方堂哥,劉姨娘就是如今掌家的寵妾,劉管家狗仗人勢,平時沒少為難她們。
兩個婢女看到劉管家時就警惕了起來,聽到這話立馬道“現(xiàn)在是深夜了,夫人已經(jīng)睡下,老爺有什么事兒不能明天再說?”
鄭氏自從娘家全死了之后整日憂愁,加上在秦家日子不好過,身子越發(fā)虛弱,平時不容易睡著,一旦驚醒,這一夜更是不用睡了。
何況這么晚了叫鄭氏過去問話,想也不是什么好事,袖兒給珍兒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去找堂主。
珍兒動了動腳,下一秒就被劉管家攔住,他笑著道“不行,老爺說了,就現(xiàn)在去,把夫人喊起來吧。”
“那總要說清楚是為什么吧?”袖兒皺眉。
啪——
劉管家臉色沉了下來,不由分說一巴掌扇在袖兒臉上,憤怒道“讓你去你就去,你一個丫鬟敢不聽我的話?!”
“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