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今日你們上書讓鳳昭月回來一事,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鳳瑾一開口就是質(zhì)問。
他和沈自重雖然明面上沒有往來,但是他的人都知道沈家是他的幕僚,可今日開口的有他的一半人,卻沒有一個人詢問過他的意思!
他這是要被沈自重架空了吧!
沈自重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珉了一口溫?zé)岬牟杷瑒幼鲀?yōu)雅,看上去就像一個儒雅的男人,完全沒有戶部尚書那提起來就能想到的銅臭味,反而更像是大學(xué)士。
“臣想和殿下商量的,但是跟殿下商量也沒用,陛下心疼長公主,就算沒有漠北使者來,他也會找借口讓長公主回來,咱們提了,剛好能給陛下一個臺階?!?
鳳瑾冷笑,“所以你覺得跟我說沒用,就自作主張了?”
“殿下若罰,那便罰吧,不過殿下要知道,沒人能比臣對殿下更衷心了?!鄙蜃灾夭辉谵q解。
鳳瑾“……”
他只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出不去也收不回來,憋的要死。
其實這不是什么大事,可好歹他是主子,問他一句怎么了?
他也知道沈自重做的都是為他好,可以說這世上沒人比沈自重更希望他得到那個位置,他和沈家的牽扯太深了,可他就是不爽。
正要發(fā)話,沈自重放下杯子,道“殿下可知,長公主從到北地開始就一直在被暗殺,但是都被人擋了回去,她身邊還有一個極為厲害的太監(jiān)。”
“東廠?聞臣的人,她和聞臣有交集?”鳳瑾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隨即立馬否定道“不可能,她那么厭惡聞臣,當(dāng)初聞臣有幾次重傷差點死了,都是她做的,她怎么會和聞臣和好?”
“利益至上,沒什么不可能的?!?
沈自重敲了敲桌子,淡聲道“何況聞臣是陛下的狗,效忠他的女兒也沒什么意外?!?
“可是……”
父皇不會允許聞臣效忠任何人的。
鳳瑾在沈自重的目光里咽下這句話,沉默了片刻,正要開口,門外傳來聲音。
“三殿下,五皇子府出了大事,被人莫名其妙丟了一院子的尸體殘肢,眼下五皇子正在壓下此事?!?
鳳瑾下意識問道“為何要壓?”
還能為何,自然是那些尸體見不得人了。
鳳瑾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微微沉思了兩秒,眼眸中迸發(fā)出笑意來。
“既然五弟這么喜歡壓,那我這個做哥哥的怎么能讓他壓下去?明日一早,我要看到這件事散播到大街小巷,而且還要扯上黃余兩家的死,明白嗎?”
門外之人應(yīng)了一聲,悄然退去,沈自重不贊同道“殿下,太過于急切了,此事究竟如何還沒查清楚呢。”
“那不重要,鳳鳴既然遮掩,那就是對他有害,我自然要加一把火?!兵P瑾笑瞇瞇的,不顯山漏水就把人陷害了。
沈自重淡淡一曬。
……
北地縣衙內(nèi)
如今一切事情已經(jīng)走向正軌,鳳昭月?lián)寔淼募Z食夠那些百姓啥也不干也能吃個半年,一想到這里她都要感謝一下子鳳鳴。
沒少給那五萬私兵花錢,屯物資,不然她做其他事情的時候難免束手束腳。
今日早晨她就收到了圣旨,要求她即刻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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