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命的皺眉喝完了苦藥,鳳昭月將蓮子羹推過去,笑著道“解解苦。”
“根本不是你喜歡吃吧!”
北涼帝冷哼一聲,接過來喝了一口就放到一邊,鳳昭月笑了笑,“兒臣也喜歡,只是跟父皇一樣,不喜歡加多了料的?!?
“你呀?!?
一直到天黑,北涼帝才放鳳昭月離開,盡管鳳昭月心急如焚,但還是忍住不漏出破綻,等出了皇宮就忍不住了。
進(jìn)了馬車,鳳昭月一邊換衣服,一邊冷聲下令。
“一會(huì)兒將馬車趕回公主府,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停留,任何人見本宮都以本宮不舒服為由拒絕!”
“另外,本宮近日會(huì)不在府里,若有人問起,就說本宮病了,誰也不見!”
王管家應(yīng)了一聲,蒼溪和傲月在馬車外面守著。
“千影!”
鳳昭月?lián)Q好了夜行衣,喊道“處理了后面的尾巴,任何人不得知道本宮的行蹤。”
“是!”暗處傳來應(yīng)聲。
馬車緩緩而動(dòng),路過東廠時(shí)壓到了石頭,顛簸了一下繼續(xù)行駛。
夜,寂靜去水。
暗處不少人盯著鳳昭月的行蹤,除了這些人外,東廠附近也是暗潮涌動(dòng)。
黑色的夜行衣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鳳昭月落入東廠院內(nèi)的瞬間就被包圍,無數(shù)殺招向她襲來。
她翻身,腰間利刃出鞘,兵器相接,發(fā)出錚的嗡鳴。
“殺無赦!”
鳳昭月扯下面紗,冷冷道“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本宮是誰,殺本宮,你有幾個(gè)九族?”
原本要落在她身上的兵器猛的收走,剛才還殺氣沖天的錦衣衛(wèi)瞬間跪倒在地。
“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這么晚了闖東廠所為何事?”
“你們什么東西,本宮的事也是你們能過問的?”鳳昭月神色冰冷,語氣仿佛來自地獄一般森寒入骨。
跪在地上的錦衣衛(wèi)面容冷峻,心里也有些害怕。
剛才要不是及時(shí)收手,傷了長公主,九族都難保。
“哎呦我的祖宗哎!”
尚公公聽到消息慌得鞋都顧不得穿,光著腳就跑來了,遠(yuǎn)遠(yuǎn)的將鳳昭月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沒傷著后心頭的大石頭可算落了地。
“親祖宗,您怎么這幅打扮來了,這要是掉根頭發(fā),不是要奴才們的腦袋嗎!”
尚公公都要嚇?biāo)懒?,還好沒事,他這顆脆弱的心臟啊,早晚嚇?biāo)溃?
鳳昭月沒功夫安慰他脆弱的心臟,問道“聞臣去繳匪了?他現(xiàn)在在哪兒?”
“千歲爺帶了人去,我們還沒收到消息,殿下不會(huì)也想去吧?”尚公公覺得自己心臟有些不好。
“別廢話,給我一副繳匪的地圖,快!”
鳳昭月聲音染了厲色,聞臣受傷旁人進(jìn)不得身,后期能留下暗疾的大部分原因想來就是聞臣不讓神醫(yī)近身。
她必須盡快去聞臣身邊,她絕不允許聞臣在向前世那般了!
尚公公連忙讓人拿來地圖,扯過來急急要走,突然東廠大門被人打開,浸染著血腥的錦衣衛(wèi)匆匆而歸。
“快關(guān)門,叫大夫來,尚公公呢,千歲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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