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駙馬呢?”
“本宮留他有別的用?!兵P昭月想也不想的拒絕,她答應(yīng)了梟,要把許懷安留給他的,不能出爾反爾。
聞臣大概也想到了,嘖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親自帶著人進(jìn)宮了。
“殿下,戶部侍郎,沈?qū)W士,白長史等家中皆搜出和許家有關(guān),買賣官階的證據(jù),現(xiàn)如今黑甲軍已經(jīng)將人拿下,恭請殿下命令?!鼻獯蟛阶哌M(jìn)來。
凌霜和紅葉已經(jīng)去充當(dāng)起賬房先生,在清點各府搜查出來的錢財,最后足足清點出來三百萬兩,加上許家的,一共九百萬兩。
還是黃金。
鳳昭月坐在蒼溪搬來的椅子上,天色已經(jīng)黑沉下去,聽到這些錢數(shù),面色越發(fā)冰冷,鳳昭月從椅子上站起來,上位者與生俱來的天然氣場冷厲漠然。
“黑甲軍聽令!”
“凡是搜查出貪墨銀兩的府邸全部封鎖,家中親眷壓入天牢等候發(fā)落!”
黑甲軍首領(lǐng)青淶立馬跪地抱拳,神色激動。
“屬下領(lǐng)命!”
不過短短一日,皇城的天就徹底變了。
哭喊聲,求饒聲幾乎要掀翻整座皇城,達(dá)官貴人,親人家眷多到天牢都要裝不下了,凡黑甲軍所到之處,府門緊閉,瑟瑟發(fā)抖,生怕下一秒自己家的大門就被黑甲軍踹開。
鳳昭月從死而復(fù)生到休夫在到抄家,一切發(fā)生的猝不及防,等鳳瑾和遠(yuǎn)在宮里的葉貴妃得到消息的時候驚駭不已。
葉貴妃連忙去了御書房要求見陛下,卻被告知九千歲在和陛下商量處置許家一事,畢竟許家不像其他官員可以由鳳昭月隨意發(fā)落。
文臣之首,百官之相,家中貪墨銀兩高達(dá)六百萬兩黃金,北涼帝震怒不已,手中的杯盞都捏碎了。
“陛下,這是各府貪墨的證據(jù),還有商戶勾結(jié)的賬本,公主殿下讓微臣交給你?!甭劤紝妆竞窈竦馁~冊遞上去。
北涼帝隨意的翻了翻就被上面的數(shù)額震驚到了。
“好,好的很??!”
上百兩黃金,他的臣子和商戶勾結(jié)貪了上百兩黃金!
而他的國庫連賑災(zāi)的三十萬兩都拿不出來!
“抄的好!抄的妙!朕若不是不能出去,真想親自摘了他們的腦袋!”北涼帝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重重的咳嗽聲響起來。
聞臣倒了杯水給北涼帝順著氣,“陛下,許家怎么處置?”
北涼帝深吸一口氣,“許懷安交由昭兒自行處理,許家貪墨銀兩眾多,傳朕口諭,滿門抄斬!凡是求情者,與許家同罪論處!”
“是,那奴才就先下去了?!甭劤挤畔卤樱叱鲇鶗?,剛好和神色驚慌,腳步匆匆的葉貴妃撞上。
“聞,聞臣,你做了什么,你敢聯(lián)合鳳昭月對許家動手,你們都瘋了嗎?”葉貴妃一氣之下口不擇,等反應(yīng)過來時,對上聞臣晦暗莫深的嗜血眸子,嚇得渾身一抖。
“貴妃娘娘?!?
聞臣眉頭一壓,眼神銳利詭秘,“本座和殿下就不牢你費(fèi)心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你說是吧?!?
葉貴妃臉色一變,她有些怕聞臣,不,不僅她怕,這北涼除了陛下和那位真鳳凰外,誰都怕聞臣。
她不敢多,連忙繞過聞臣奔著御書房而去,還未等靠近就被攔了下來。
“貴妃娘娘請回吧,陛下有旨,任何人都不見,也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出宮門?!崩罟Σ[瞇的看著葉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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