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遠見狀,連忙上前幫腔:"雨薇說得對!仙長定是看在夏伯父的份上......而且誰知道夏青黛背地里對仙長說了什么,以至-->>于仙長竟然這么對我們,肯定是這個卑鄙小人背后做了手腳。"
夏雨薇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她太清楚夏青黛的資質(zhì)了——那個廢物連最基本的引氣入體都做不到,怎么可能突然得到仙長青睞?一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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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
一回到夏府,夏雨薇就撲進夏夫人懷里,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那個夏青黛,她、她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連仙長都......"
夏夫人心疼地摟著女兒,眼中閃過一絲陰鷙。自從那個所謂的"親生女兒"回來,她就沒給過好臉色。在她心里,夏雨薇才是她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掌上明珠,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野丫頭算什么?
雖然夏青黛才是她生的,但是在她看來,這么多年來,在她面前長大的只有雨薇。
既然都弄錯了,那就一直錯下去不好嗎?
這個夏青黛為什么要回來?
"薇兒別怕,"夏夫人輕撫著女兒的發(fā)絲,聲音溫柔卻透著寒意,"娘親給你做主。"
當白螢結(jié)束修煉回到住處時,遠遠就看見夏夫人帶著夏雨薇站在院門前。夏夫人一襲華貴錦袍,發(fā)間金釵在夕陽下閃著冷光。見白螢走近,她二話不說厲聲喝道:
"跪下!"
夏雨薇躲在母親身后,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眼中滿是幸災樂禍。
白螢腳步未停,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慢條斯理地走到夏夫人面前三步處站定,唇角微揚:"夫人這是何意?"
"放肆!"夏夫人見她還敢站著,頓時怒火中燒,"你今日在靈泉處做了什么好事?竟敢對仙長不敬,還害得薇兒受傷!"
白螢目光輕飄飄地掠過夏雨薇刻意露出的淤青,忽地輕笑出聲:"這倒有趣了。"她纖長的手指繞著垂落的發(fā)絲,"若我真對仙長不敬,該受罰的不該是我么?怎么反倒是懲罰她......"
夏雨薇臉色刷地慘白,涂著丹蔻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你還敢頂嘴!"夏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抬手就要扇耳光,"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她的手剛舉到半空,卻猛地僵住了。
白螢明明站在原地未動,可那雙眼睛——那雙本該溫順怯懦的眼睛,此刻卻像深淵般令人不寒而栗。
"夫人,"白螢輕聲細語,卻讓夏夫人后背陡然生出一層冷汗,"你確定要為了一個養(yǎng)女,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動手?"
“什么親生女兒?”
白螢話音方落,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質(zhì)問聲。
眾人回首,只見夏老爺正引著幾位貴客走來——為首的正是安定侯,他身著靛青色錦袍,腰間玉帶生輝;身側(cè)跟著的世子裴青峰一襲月白長衫,俊逸的面容上帶著幾分驚詫,他們倆的身后還有夏老爺?shù)膸孜缓糜选_@些人皆是震驚的看向白螢所在的方向。
"這是怎么回事?"安定侯濃眉微蹙,目光如電般掃過院中眾人。他方才分明聽見這句話從那位"夏家養(yǎng)女"口中說出。
說罷他的目光直直的望向夏家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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