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絕和巫和松被帶上警車,李清蔓帶著不舍的眼神追出去好遠(yuǎn)。
阮文龍捂著鼻青臉腫的腦袋走過來,說道:“怎么辦?用不用找那個富二代談一談?!?
老李一擺手,“由他去吧!扶不起的阿斗而已?!?
阮文龍皺眉,莫名其妙被秦絕揍了一頓,以前的阮文龍哪受過這種委屈,不服氣的說道:“秦大師受這么多罪,我要不找他談?wù)劊傆X得少點什么。”
老李反駁道:“文龍,他什么時候都可以收拾,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安撫李清蔓母女回松海市,如果她們動身,老爺也可以……”
莫胖雷喘了一口氣,笑呵呵的說道:“好了,談判的事,還是我來做吧!你們一個個受傷那么嚴(yán)重,回去準(zhǔn)備訂機(jī)票?!?
老李不放心的點點頭,說道:“胖仔,我跟你一起去吧!還有,李清蔓走后,誰來勸說老爺?保證他不在云南折騰?!?
我靈機(jī)一動,湊上前去,說道:“我有個好主意,秦大師還是讓李清蔓去勸說,咱們先把她老母親送回松海市,這樣不就不怕他們不跟著了嗎?”
“四海,沒看出來?。⊥C(jī)靈的,好,就這么辦!”老李對我挑著大拇指說道。
經(jīng)過勸說,老婦人同意跟我們回上海,由阮文龍帶回,兩天以后,憑借胖雷的關(guān)系,我們獲得探監(jiān)的機(jī)會,獄中,秦絕穿著囚服,一臉恐慌的坐在我們面前,要不是有李清蔓跟著,估計秦絕才會不老老實實的坐在來聊呢!
秦絕的談話語全是圍繞著李清蔓展開,完全把我們晾在一邊,很是尷尬。
不一會兒,胖雷走進(jìn)探監(jiān)室,秦絕和李清蔓敘舊,把我們叫到一旁,沉重的說道:“不好辦,老秦的案子在云南反響很不好,已經(jīng)有武警過來看押了,用不了幾天就會轉(zhuǎn)監(jiān)獄?!?
白姍姍大急,說道:“那怎么辦?現(xiàn)在秦大師什么都不記得了,這是殺人罪,會判死刑的?!?
老李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出了兩條人命,不是小事兒,何況已經(jīng)驚動媒體,胖仔,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露面了?!?
胖雷一下就明白老李的意思,“老李頭,你可不要胡來!”
老李的表情很嚴(yán)肅,不像是開玩笑,說道:“沒辦法,這里不是松海市,胖仔,你盡快離開,高層的人到來之前,我們要把老爺弄出來?!?
胖雷大急,“你們瘋了,劫獄?不想活了。”
老李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哎……”胖雷無奈的嘆口氣,“就知道你們是一群不要命的家伙,你們玩的開心點!我回松海市了?!闭f罷,向探監(jiān)室門外走去。
不明不白的秦絕還在和李清蔓十指相扣,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我真不敢想象某一天,秦絕恢復(fù)記憶的時候,會以什么姿態(tài)來面對李清蔓,我喃喃的搖頭。
我問道:“大師姐,這里戒備這么嚴(yán)密,怎么劫獄?”
白姍姍小聲說道:“這個李師傅來解決吧!沒有他不會的?!?
我巨汗,晚間,我們將李清蔓帶到老李的出租房內(nèi),老李笑呵呵的說道:“老爺犯了殺人罪,現(xiàn)在很不好辦,聽說武警這兩天就要來,將老爺押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