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莎莎手里的刀,離開我已經(jīng)有一定距離,我踏實了不少,“先把我放開吧!你看,我一直守著你,沒騙人吧!”
“嗯!”姚莎莎隨手將刀扔在床上,趴在我的胸口上,暖心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再也不許離開我了?!?
“一定,一定!來,來,來,乖啊,放開我!”我急促的說道。
姚莎莎起身,對著我又是一陣迷人的微笑,伸手去解我腳踝上的繩子。
我不禁一陣后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個蕭華,艷福不淺??!尤其是姚莎莎笑了時候,簡直是人浪中驚鴻一瞥。
正當我美滋滋的幻想著,雙腳的繩子已經(jīng)被解開,我活動著雙腳,哄著姚莎莎幫我解開雙手的繩子時,窗外忽然刮起狂風,帶動著窗戶來回搖曳。
窗外的樹枝就是一個個爪子一般像里面探進,姚莎莎看著窗外,微笑著對我說:“蕭華,你別害怕,這里晚上經(jīng)常刮風,我去關(guān)窗戶?!?
“喂!莎莎,你先解開我?!蔽业暮霸?,她就像沒聽見一樣,向窗戶跑去。
原本我以為姚莎莎會迅速關(guān)好窗戶,回來給我解繩子,哪只,姚莎莎卻盯著窗外,目光呆滯,又好像聚精會神,仿佛有什么東西比我(蕭華)更重要。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姚莎莎身上的裙子來回飄蕩,就像風中的舞著一樣。
我定睛看去,姚莎莎目光越來越發(fā)呆,更多的是恐慌,明顯感覺到她在顫抖。
“莎莎,你回來,別看了?!蔽液鹬?。
我的聲音仿佛淹沒大海里,三秒鐘過后,“啊……”姚莎莎一聲驚呼,我暗自慶幸,女孩畢竟是女孩,姚莎莎雙手抱著腦袋,不停地嚎叫。
“來,來,來我這兒,就安全了?!蔽彝κ话愕奶芍ι瘺]有按照我的想象,撲進我的懷里,卻朝門外飛奔出去。
天吶!我怎么辦,神經(jīng)病辦事也太不靠譜了吧!當姚莎莎離開病房的時候,怪風也隨即停止,晃動的窗戶,借著月光的照耀,顯得格外慎人。
屋里靜的可怕,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莎莎,莎莎!”我向門外喊了兩聲,沒有回音。
敞開的窗戶讓我不禁膽寒,總不能一直被綁著吧!我拼命掙著身體,無奈姚莎莎困得太緊,而且是死扣,余光中,我看見姚莎莎放下的水果刀,就在我屁股旁邊,一陣欣喜,好歹雙腳能活動。
拱起腰身,用腳去夾水果刀,費了好半天勁,總算夾住水果刀了,身上也出了汗,正當我想把刀遞給手的時候,窗外!“吼!吼!”我聽得出,這是呼吸聲。
冷汗瞬間冒出,雞皮疙瘩也長滿了全身,不能耽誤了,我趕忙彎著身體,將刀交給手,手攥住刀的一刻,我心里踏實多了。
我利用僅有的空間,用刀來回剮蹭著繩子,窗外一陣黑風卷了進來,我看得清楚,是黑風,就像電影里的特效一樣,慢慢矗立在床尾定住,一個人形。
但是,我看不清面貌,非常模糊,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會就是那只半鬼吧!這么巧,讓我碰上了。
來不及多想,剮蹭繩子的頻率加快,眼看就要隔斷右手的繩子,模糊的人形發(fā)出讓人撕心裂肺的聲音,這聲音就像用指甲撓黑板的效果,讓人聽了極不舒服。
“姚莎莎,這個女人在哪里?”聲音一字一頓。
“在我床底下,躲著呢!你趴下就能看見!”靈機一動,隨口編了句瞎話,只是想給自己爭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