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吃驚胖雷的做法,就連旁邊的警察也看傻了,胖雷動作很麻利,將里面的宋徽宗真跡拿出來,卷好之后夾在腋下,然后將拐棍甩給巫和松,指著他鼻子大罵道:“老不死的,搶劫國寶,劫持人質(zhì),故意傷人,你就等著判死刑吧!”
胖雷的幾個警員目瞪口呆,巫和松也是吃驚,瞪大眼珠看著胖雷,可惜,胸骨折了,連呼吸都困難,更別提辯解了。
胖雷似乎好不解氣,命令道:“銬起來,反銬著?!?
可憐的巫和松,被幾個警員一通折騰,吐了好幾口血,胖雷轉(zhuǎn)過頭壞笑道:“怎么樣?孫顧問,這下您滿意不?”
孫顧問被問蒙圈了,愣呆呆的看著胖雷,問道:“唐局,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胖雷拿著手中的畫軸,交到孫顧問手中,說道:“辛苦孫顧問陪我們冒險,得到龍拳石眼,我兄弟四海的小命就能保證,這點(diǎn)小意思,是本局長額外犒勞,還請笑納?!?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孫顧問嘴上說不行,但手里還是痛快的接過畫軸,說道:“唐局,這怎么可以?。窟@幅畫是國家的財產(chǎn),我不能納為己有,法理不容,還請?zhí)凭质栈??!?
胖雷客氣的擺了擺手,說道:“沒說讓您據(jù)為己有,只是讓孫顧問將這幅畫帶回北京研究一下,咳咳!巫和松這個老小子窺伺這幅畫已久,他年事已高,肯定事出有因,我身為局長,這件事必須查的清清楚楚,您是這方面的專家,不找您找誰?再者說了,這幅畫現(xiàn)在是贓物,什么時候歸還博物館可不是他們說了算,如果遇到麻煩,我就請李師傅出馬,這件小事,他肯定能擺平,還請孫顧問不要推辭了?!?
孫顧問尷尬的看著畫軸,說道:“研究?。〖热惶凭诌@么說,我只好勉為其難回去研究一下了,看看這副畫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一個古稀之年的人冒著生命危險去搶劫這幅畫。”
胖雷挑起大拇指,說道:“還是孫顧問明事理,好了,現(xiàn)場清理的差不多了,各位,請跟我回去吧!”
出了博物館,孫顧問帶著戰(zhàn)利品直接回北京,我們被安排回到秦家大院,草坪上,仍舊不見秦絕的蹤影,只有老李笑呵呵的看著我們帶來的龍拳石眼,笑著說道:“四海,不錯?。∵@回長進(jìn)了,半天時間就拿回來了?!?
我攤開手掌,急切的問道:“不長進(jìn)不行啊!李師傅您快看看,我是不是沒兩天活頭了?!?
老李攤開我的手掌,臉上的笑容減了不少,我手掌中的斷痕,即將走到盡頭,馬上就要將我的手掌一切為二,老李嘆著氣說道:“根據(jù)我推算,不超過四天,明天過后,你的生命應(yīng)該會進(jìn)入倒計時,身體狀況會出現(xiàn)斷崖式的下滑,直到耗盡最后一絲元?dú)?,唉……?
白姍姍急切的說道:“李師傅,咱們努力的這么久,不就是為了救四海嘛?您不是說集齊三樣?xùn)|西,就可以借陰壽嗎?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血玉和龍拳石眼,最后一樣是什么?還有三四天時間,足夠我們行動的?!?
老李輕輕拍了拍白姍姍的肩膀,說道:“姍姍,你別急!事情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畢竟四海是老爺力保的人,老爺不放話,閻王也帶不走。”
聽到這話,白姍姍松了口氣,問道:“那李師傅,第三樣?xùn)|西?”
老李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到秦絕常坐的桌子前,拿起那張古舊的泛黃日文報紙,說道:“第三樣?xùn)|西,就在這里面?!?
我們接過日文報紙,都說日文源起漢字,但這滿屏蜘蛛趴,歪七扭八的字體,我實(shí)在無法和方方正正的漢字聯(lián)想到一起,而且,這張報紙上的大部分文字都非常模糊,不容易辨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