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隨納西海棠來到一間樹下小屋里,屋里面很昏暗,正中間綁著一個人,光著身子,見我們進(jìn)來,瞪著一雙惶恐的大眼睛,馬上跪在納西海棠面前,嘴里嘰里呱啦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胖雷用肩膀拱了下我,小聲說道:“這次來苗疆,你不應(yīng)該帶白姍姍來,要?dú)㈦u給猴看了?!?
聽著話茬不對勁兒,我馬上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上前問道:“海棠,這……這不會又是土溪族的叛軍吧!”
納西海棠笑著說道:“他是納西族!只不過,他將納西族的秘密告訴土溪族的首領(lǐng),按照族規(guī),他必須死?!?
胖雷輕咳了兩聲,環(huán)顧了一圈,說道:“那個……那個什么,海棠姑娘,四海心里干凈,別讓他有陰影,砍了得了。”
納西海棠并沒理會胖雷,而是用陰毒的眼神看著白姍姍,再配上一抹笑容,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從腰間拔出一把彎刀,貼在犯人的頂頭,我喊道:“海棠,你要干什么?”
納西海棠說道:“四爺,你見過人皮燈籠沒?”還沒等我說話,被綁的人一聲慘叫,彎刀順著他的頭皮割下來,身邊的隨從將一大勺水銀順著隔開的頭皮灌了下去。
我不禁后退一步,這人撕心裂肺的慘叫,就連阮文龍和白姍姍也被這種特有的殺人方式感到震驚,水銀的密度很大,進(jìn)入人體的時候能輕易將皮肉分開,納西海棠丟掉彎刀,扯拽著頭皮,用力一拉,半張人皮從身后撕下來,人還活著,痛苦的倒在地上。
半張人皮被納西海棠拎在手中,臉上掛著陰邪的笑容,納西海棠將人皮圍在鐵絲架子上,解釋道:“四爺,一會屋里就會很亮,你會欣賞到人皮燈籠的美!”
納西海棠將人皮固定在鐵架上,端過來一盞油燈,屋里頓時亮起幽暗的亮光,納西海棠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不經(jīng)意的點(diǎn)頭稱贊道:“世上最誘人的光亮,莫過這種人皮燈籠。”
只見,那個被扒皮的人還活著,趴在地上大口喘氣,看著自己的皮被制成燈籠,眼神中露出絕望,我甩了甩腦袋,走出樹屋,阮文龍和白姍姍也跟了出來,阮文龍吐出一口氣,有些絕望的說道:“太狠了,電影里都沒見過這么狠毒的人。”
片刻,納西海棠走了出來,手上還占著那人的血,站在我們?nèi)嗣媲埃θ菀呀?jīng)蕩然無存了,陰沉的目光瞄準(zhǔn)白姍姍,說道:“怎么?你們怕我了?實(shí)在對不起,我在苗疆容不得有半點(diǎn)憐憫之心,在這里,沒人可能忤逆我的意思?!?
我聽納西海棠的話不對勁兒,馬上說道:“海棠,我們來苗疆想問你求一樣?xùn)|西?!?
我從兜里掏出來那塊血沁,當(dāng)初在古玩店,送給你胖雷的小掛件,我說道:“李師傅說,更大的一塊血玉就在苗疆,只要這塊血玉才能救我的命?!?
納西海棠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四爺,原來你不是想我了,也罷!我這種毒女不值得讓您多看一眼。”
“不是,不是的!”
納西海棠繼續(xù)說道:“行了,四爺,咱們是朋友,能給你的,我一定不會推辭的,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