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懷疑的看著二人演戲,問道:“李師傅,您這是要演哪一出???還要逼龍哥真神上身?”
老李無奈的甩了甩腦袋,說道:“唉!沒辦法,老爺?shù)呐d趣被勾出來了,不讓他查個究竟,他是不會罷手的?!?
說著,老李拿著血碗走到我面前,手指蘸著紅色液體往我臉上抹,說道:“你來的正好,你也幫忙演演戲,就說白姍姍被我家老爺嚴刑拷打,見到這場面,文龍一定忍不住?!?
我被抹了個滿臉花,還別說,臉上一道一道的血印,真像被人狠揍了一頓,我來到房間門口,一腳將門踹開,阮文龍受到驚嚇,一下坐了起來,愣呆呆的看著我,說道:“咋了?四海兄弟,你被人搶劫了?”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跌跌撞撞來到床邊,撲通一下摔倒,血手扒在床單上,說道:“龍哥,你快去看看,大師姐快不行了,她好像知道秦大師的秘密,秦大師就像瘋了一樣,就……就在樓下?!?
阮文龍瞪大眼睛,連鞋也沒穿,沖出房間,草坪上,秦絕已經(jīng)準備就緒,站在被綁的白姍姍面前,只見,白姍姍衣服被撕開,里面的內(nèi)衣都漏出來了,不得不說,白姍姍也真豁的出去。
阮文龍沖出來,看到這副場景,眼睛瞪得通紅,就像獅子出籠一樣,大聲喊道:“姓秦的,把姍姍放下來?!?
秦絕冷冰冰的看著阮文龍,輕輕抬起手,老李便揮起皮鞭朝白姍姍身上抽了過去,“啪!啪!”的聲音在草坪上回蕩,這時候,阮文龍再也忍不住了,怪嚎一聲沖了過去。
阮文龍雖然不是術(shù)法中人,但論起打架,絕對是行家,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印象深刻,四五個大小伙子被阮文龍幾分鐘就搞定了。
這一次不同,秦絕面對阮文龍的沖擊,絲毫沒有慌亂的意思,一個輕巧的側(cè)身,阮文龍便從他的身邊沖了過去,但阮文龍畢竟老手,沖過秦絕的同時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翻,秦絕沒有絲毫反應(yīng),一個反扣,阮文龍當(dāng)即吃痛,半跪在地上。
秦絕無奈的吐了口氣,松開手,轉(zhuǎn)頭向老李示意了一下,老李皺著眉頭,說道:“姍姍,你忍住了?!?
“啪!”一聲巨響,皮鞭結(jié)實的抽在白姍姍臉上,頓時一條血印顯現(xiàn)出來,白姍姍疼得劇烈顫抖兩下,便暈死過去。
看到這景象,阮文龍咆哮一聲,直起身子奔著秦絕的面門打過去。
對于這種無腦的打斗方式,秦絕早就沒了耐心,抬手就是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的呼在阮文龍臉上,一聲脆響過后,與上次的鏡頭簡直一模一樣,阮文龍還保持著沖擊的姿勢,身子僵著,然后,直直的暈倒過去。
我跑過來,大喊道:“李師傅,您不是說演戲嗎?干嘛來真的。”
這時候,白姍姍忽然抬起腦袋,帶著滿臉的‘血漿’,喊道:“你別琢磨了,四海,我沒事,李師傅沒真打,都是演戲,快放我下來。”
白姍姍被放下來后,馬上就去查看阮文龍的傷勢,還好又是暈倒,老李臉上也是寫滿了尷尬,無奈的看著秦絕。
老李上前說道:“老爺,可能是不敢出來,我看還是……”
秦絕看著暈倒的阮文龍,嘆出口氣,轉(zhuǎn)身向別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