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動(dòng)作瀟灑,一把抓住秦絕的肩膀,還沒用力,就被秦絕扣住手腕,不見秦絕有任何發(fā)力的動(dòng)作,蕭飛就被甩到門口,當(dāng)即噴出一口血霧,身子一轉(zhuǎn),便消失不見了。
老李松開我,湊到秦絕身旁,小聲問道:“老爺,通靈人作惡多端,陰險(xiǎn)狡詐,要不,追回來,以絕后患?!?
秦絕輕描淡寫的抽了口煙兒,冷冰冰的說道:“黃鼠狼下耗子,比他師父差遠(yuǎn)了,也配我去追?”
想必白姍姍也很忌憚秦絕,我的腦袋被她壓在桌上,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我喊道:“姓秦的,我大師姐跟咱來仇沒關(guān)系,你讓他們走,我不怕死,有本事你沖我來?”
秦絕壓根就沒搭理我,起身后,丟掉手中的煙蒂,直徑向門外走去。
我指著老李怒吼道:“李培東,你們什么意思,要?dú)⒈銡?,來呀!?
老李看了一眼冥鑒,又看了看白姍姍,笑著說道:“姍姍吶!我相信你也是誤信人,冥鑒如果這么容易被你拿走,我家老爺還有什么臉面呢?”
說完,老李也隨著秦絕的步伐走出去。
白姍姍松開我后,我看著冥鑒,說道:“大師姐,咱們快跑,從后門跑吧!咱三人一起鉆研冥鑒里的功法!”
阮文龍拍了我后腦勺一下,說道:“你真是笨的可以,沒聽見李師傅說什么嗎?冥鑒要是真的話,怎么會(huì)被咱們偷出來,你腦袋讓驢踢了?!?
我起身揉了揉后腦勺,看著白姍姍,問道:“咋整?還回去嗎?”
白姍姍斜眼看著我,問道:“四海,你真的在夢中見到你爺爺了?他親口告訴你,秦絕就是幕后主使?!?
我重重的點(diǎn)頭。
白姍姍說道:“這件事,恐怕另有蹊蹺!”
我拿起那本假冥鑒,說道:“走,跟他們回去,反正現(xiàn)在都打明牌了,還怕什么?死就死吧!”
我們回到了秦家大院,秦絕仍舊坐在草坪上,看著那張泛黃的報(bào)紙,我沖上去,質(zhì)問道:“姓秦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為很么還不殺我,我是不會(huì)為你所用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秦絕的目光從報(bào)紙上移開,冷冷地看了我?guī)酌腌姡瑹o奈的嘆出一口氣,說道:“真夠煩的,老李,把冥鑒給他吧!”
老李也是一陣嘆氣,放下手中的茶壺,轉(zhuǎn)身走進(jìn)別墅,幾分鐘,老李拿著真本走出來,將冥鑒放在我手中,說道:“四海,貨真價(jià)實(shí),這里面記載了很多功法,也包括長生不老的秘訣,但以你的資質(zhì),根本無法修煉,不信,你就看看?!?
我翻開冥鑒,從外觀上看,是我從棺槨中取出來的那本,但里面的文字,我確實(shí)讀不懂,東一嘴西一嘴,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我轉(zhuǎn)身拿給白姍姍,問道:“大師姐,你給看看,是不是真品,別讓李師傅那只老狐貍調(diào)包了?!?
白姍姍看著冥鑒的第一頁,認(rèn)真的讀了起來,約一分鐘后,白姍姍捂著腦門,腳下無根,人開始晃悠起來,含糊的說道:“四海,是……是真跡,但……這東西太邪門了……”
說完,白姍姍兩眼一番白,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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