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這一下早就玩完了,但巫和松畢竟是東北王,這一下有些懵圈,趴在地上,滿臉都是灰塵,還沒反應(yīng)過悶來,腳踝又被女尸攥在手中,又一次被甩到空中,巫和松瞪大雙眼,大喊道:“草你老爹的,你老掄我干嘛?有本事放我下來?!?
女尸不會(huì)與巫和松商量,在空中狂掄了兩圈,又是一聲巨響,巫和松重重的撞擊在墻壁上,一攤鮮血濺在石壁上,還伴隨著骨折催斷的聲音,驀地,巫和松向一攤爛泥一樣,軟軟的滑落下來。
胖雷問道:“喂,巫先生……東北王,東北王,你倒是起來?。 ?
可惜,沒有等到巫和松回音,白姍姍著急的問道:“李師傅,現(xiàn)在怎么辦?”
老李皺著眉頭,說道:“姍姍,用你的鞭子,暫時(shí)擋一下,胖子,四海,你們先跑?!?
說完,胖雷拉著我就要跑,我用力又將胖雷拽回來,說道:“死胖子,你想我做逃兵啊!”
胖雷說道:“什么叫逃兵,李師傅發(fā)話了,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你少放屁,我算知道了,小時(shí)候咱倆偷吃,挨我爺爺打的人,永遠(yuǎn)只有我一人。”我義憤填膺的說道。
胖雷說道:“難不成打我??!我他媽一個(gè)親人都沒有,還不夠慘嗎?切?!?
墓室中,白姍姍已經(jīng)拎著叁鬼鞭沖了過去,一鞭子抽在女尸臉上,“哇!!”女尸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后退了幾大步,雙手捂著臉,只見,女尸臉上出現(xiàn)一道深邃的裂痕,里面干枯的肌肉和黑色的神經(jīng)線外漏,場(chǎng)面甚是驚悚。
這一招有效果,白姍姍再次抽出第二鞭子,同樣的效果,女尸已經(jīng)被打退到墻角處,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隨便被抽得散落,全身上下都是傷痕,就跟上過大刑一樣。
原本只是一具干尸,被巫和松胖揍過一頓,又被白姍姍狠抽了一通,女尸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女尸蹲在墻角,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tuán),白姍姍每揮動(dòng)一次叁鬼鞭,女尸全身都劇烈的顫動(dòng)一下,白姍姍回過頭來,剛要說話,老李大喊道:“不能停,姍姍……”
還未說完,白姍姍剛一轉(zhuǎn)頭,女尸已經(jīng)攥著叁鬼鞭的另一頭,滿上傷疤的臉上,仍舊露出一絲恐怖的微笑,沒等白姍姍反應(yīng)過來,女尸用力一拽,白姍姍受力被拽到女尸面前,女尸干枯的大手一下捏住白姍姍的肩膀。
阮文龍?jiān)僖舱静蛔×?,一步?jīng)_上去,可是,白姍姍肩膀吃痛,一下跪在地上,女尸堅(jiān)硬干枯的手指已經(jīng)陷進(jìn)白姍姍的肩膀中,鮮血順著手指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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