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掛斷電話后,胖雷急忙問道:“四海,怎么回事?什么斷龍山之行,有什么變故嗎?”
我喝了口啤酒,說道:“李師傅說,明天一早進(jìn)發(fā)斷龍山?!?
“哦,哦,是這樣啊……”
我將瓶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說道:“死胖子,你不會術(shù)法,也沒什么道行,斷龍山是什么地方,你比誰都清楚,明天你還是不要去了?!?
胖雷眼珠轉(zhuǎn)了一圈,隨后干笑了兩聲,說道:“那怎么行?咱們可是兄弟??!有危險我就躲了,那我在納西海棠面前的牛逼,不就白吹了?不行,我得去,再者說了,老李不是說,那里面埋著好多寶貝呢嗎?什么冥鑒,蒼雪龍膽,還有個什么手抄本佛經(jīng),或許還有別的財寶呢!不行,我得去,要不然遺憾終身?!?
一句話暴露了他的本性,我說道:“你丫就是個財迷?!?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發(fā)亮,我和胖雷來到樓下,老李租一輛金杯,意外的是,納西海棠也在車旁等著我,我一下就笑出聲來。
老李上前說道:“既然是你答應(yīng)海棠小姐的事,況且當(dāng)初咱們說好的,見者有份,當(dāng)然不能落下?!?
幾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來到斷龍山腳下,前面就是山路,車開不進(jìn)去,阮文龍熄火下車,望了望高聳入云的山峰,撇著嘴說道:“李師傅,您有沒有內(nèi)幕啊!斷龍山的面積可不小啊!逛一圈,沒三五天的工夫可下不來?!?
老李笑呵呵的,指了指眼前的山間小路,說道:“先走走看,山里的空氣清新,多鍛煉鍛煉對身體有好處?!?
走了十幾分鐘,都不見白姍姍說話,看來老李沒少給她做思想工作,驀地,老李停住腳步,我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人影在晃悠,佝僂著身軀,一瘸一拐的向這里走過來,“是巫和松!”胖雷指著前面說道:“我草,這老小子陰魂不散,上次甩掉他,該不會是找咱倆報仇的吧!”
這時候,巫和松踉蹌著,扭扭捏捏的向這里小跑著過來,手里還拄著一根樹杈,來到老李面前,說道:“李師傅,不是說破曉嗎?我等了半天了?!?
巫和松看見我,表情一囧,指著我,說道:“常四海,你這小子真不地道,大半夜的把我留在荒郊野嶺,還有你,你這小丫頭片也不是好東西,和常四海狼狽為奸,弄了一堆小蟲子困住我,你倆……你……你們不厚道呀!”
老李笑著走到巫和松身后,輕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巫先生請見諒,當(dāng)時情況復(fù)雜,我們都不在四海身邊,有這種反應(yīng),也是人之常情嘛!昨晚,四海已經(jīng)和我談好了,他誠心邀請您參與進(jìn)來,讓我通知您在這里等候,畢竟人多力量大,大家有同一個目標(biāo)。”
巫和松撇著嘴,轉(zhuǎn)身向一棵大樹后走去,說道:“哼,這句話倒算中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李詫異,問道:“巫先生,您去哪兒?”
巫和松一邊送大樹后走去,一邊嘆著氣說道:“這副皮囊前列腺有毛病,憋不住尿,真他娘的煩人,都尿好幾次褲子了。”
等巫和松方便完,瘸著小跑著回來,問道:“李師傅,我已經(jīng)在斷龍山下摸了幾天了,山里面布置了精密的陣法,還有死陣,一層摞一層的,咱們冒然進(jìn)山,只能是送死,不知道常老先生生前……”
說完,巫和松等人的目光紛紛轉(zhuǎn)向我,老李笑著走到我身前,我趕緊攤手,搖頭晃腦的說道:“李師傅,明人不說暗話,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別指望我破陣,再說了,斷龍山的傳說,是村里祖祖輩輩的傳下來,可不是我爺爺散播的,即便是我爺爺布置的陣法,我也沒本事破!”
老李仍舊露著標(biāo)志性的笑容,說道:“四海,能進(jìn)斷龍山的人,還真是非你莫屬,常老先生的分星辯位術(shù),你可是唯一的繼承人?!?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