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海棠說道:“是的,頭頂?shù)年柣鹗亲钪匾?,左右肩的陽火,要看自身體質(zhì),慢慢恢復,四爺,你的體質(zhì)天生就很弱,恢復的時間要比普通人長。”
我躺在病床,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的一刻,頓時覺得困意十足,剛要睡著,就聽見身旁很粗重的呼吸聲,不對勁兒,這聲音我怎么似曾相識啊!
還記得幾年前,情竇初開的那一年,我在縣城的錄像廳看過一小段那方面的鏡頭,瞬間讓我重新刷新了對男人的認知,那種喘氣的聲音,終身難忘,只不過,當年在錄像廳,還沒看幾分鐘,過程都沒研究明白呢!就被爺爺揪出來,還把我臭罵了一頓。
緊接著,納西海棠身上特有的香氣越來越濃,我的呼吸也開始加快,猛地睜開眼睛,只見,納西海棠離我只有咫尺的距離,面色通紅,領(lǐng)口的扣子也解開了,露出里面一片白花花的東西,我瞬間就把持不住我自己了。
時間停寂了幾秒鐘,納西海棠嬌羞的低下頭,坐回到椅子上,系著領(lǐng)口的扣子,低著頭說道:“對不起!四爺!”
我小聲詢問道:“海棠,你怎么了?”
納西海棠沒說話,只是側(cè)過身子,呼吸變得更快,半張臉紅得都要滲出血了,高聳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我心都癢癢了。
這一刻,我甚至幻想了起來,如果不是我們二人的身份特殊,若能抱一抱她那軟綿綿的身體,那該多好,誰要娶了這么美的女人,肯定祖墳冒青煙吧!納西海棠害羞的樣子,顏值一點都不輸白姍姍。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回到了現(xiàn)實,想起之前老李和白姍姍的警示,苗疆的蠱女在作風上都不正派,會和很多男人干那種事,就是要量不要質(zhì)的那種,將自己也變成蠱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想到這一點,我心里那點不干凈的想法瞬間灰飛煙滅了,即便有賊心,也沒賊膽??!
這時候,納西海棠微微側(cè)過頭來,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說道:“四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求你……求你了?!?
我眨了眨眼,以為她生病了,湊上前去,小聲問道:“怎么了?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納西海棠的呼吸變得更粗重,甚至都發(fā)出‘恁,恁’的聲音,“四爺,我快忍不住了,你……你……”
這時候,病房門被一把推開,胖雷左手拎著一大把羊肉串,還冒著熱氣,右手拎著幾瓶啤酒,笑呵呵的走進來,豪爽的說道:“四爺,多年的愿望終于可以實現(xiàn)了,今晚咱們就實現(xiàn)羊肉串自由,你看,我還買了……”
進來后,胖雷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納西海棠凌亂著頭發(fā),臉紅的都要出血了,雙手握在胸前,而我更是衣冠不整,衣服都扯爛了,半跪在病床邊,這鏡頭,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胖雷張大嘴,眨了眨眼兒,指著我們二人,剛要說話,納西海棠起身,低著頭,捂著胸口,說道:“胖爺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對不起,四爺!”
納西海棠走后,胖雷慢慢靠近我,看著我的眼神也很怪異,馬上后退幾步,說道:“我說兄弟,事先你可沒跟我打招呼,我這不算攪和你的好事?。≡鄄荒芗毖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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