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等他倆睡著以后,開溜!”
胖雷狐疑的看著我,說道:“四爺,您這辦法會不會太兒戲了?這倆可都是人精,用這么膚淺的招兒,會不會顯得咱兄弟倆太弱智了。”
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對付納西海棠和巫和松,從專業(yè)技術方面來講,咱倆沒有任何優(yōu)勢,既然正道兒走不通,就走歪道唄!這招是不是很絕?”
胖雷頓時泄了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自自語的道:“我為什么要跟你逃出來呢?在村里好吃好喝的,它不香嗎?”
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和胖雷的‘大計’也密謀的差不多了,小樹林里,傳來倉促的腳步聲,巫和松手里攥著一只野兔子一瘸一拐的小跑著回來。
我挑起大拇指,說道:“巫先生,厲害?。∵@山林的野兔子奔跑速度奇快,你這體格子……不簡單吶!”
巫和松炫耀的拎著兔耳朵,笑著說道:“常少爺過獎了,這些都是小把戲,不值一提!”
很快,烤兔肉的焦香,便彌漫的空氣中,一聞到這燒烤味兒,我的肚子就開始不爭氣的叫喚起來,畢竟上一頓飯,還要追溯到前天的三碗牛肉板面呢!
我和胖雷一人扯下一條大腿兒,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烤肉味飄香十里,外表酥脆,肉質鮮嫩,唇齒留香,只可惜,沒有作料,要是有點鹽就好了,我問道:“海棠姑娘,巫先生,你們咋不吃??!”
巫和松笑了笑,唆著手指上油,說道:“你們吃!你們吃飽吃好,我不礙事的。”
納西海棠興致缺缺,靠在一棵樹上,瞇著雙眼,說道:“常公子,你慢慢享用,我不餓。”
一只兔子,沒幾分鐘的功夫,就被我和胖雷啃的骨頭都不剩。
酒足飯飽,我們撿一些樹枝和樹葉,鋪在地上,弄了簡單的床鋪,漸漸地,我聽到胖雷的呼吸聲開始加重,草,這龜孫該不會吃飽就睡吧!
我輕輕推了推,胖雷忽然睜開眼睛,用氣聲說道:“沒睡呢!瞎推什么?那邊情況怎么樣?”
我微微抬起頭,納西海棠仍舊靠在樹下,雙目緊閉,看樣子是睡著了,巫和松盤腿打坐在很遠的地方,也是雙目緊閉,不知道睡沒睡著,但是神情很放松,呼吸頻率很慢。
胖雷坐起身,看著巫和松,說道:“喂,這老不死的,到底睡沒睡?。 ?
我當機立斷,說道:“管他呢?走!”
我和胖雷躡手躡腳的爬起來,邁著可笑的步伐,就像鬼子進村一樣,一點一點蹭著步伐,走了大概五分鐘,我們確定已經走了很遠,同時松了口氣,忽然,一棵樹下忽然閃出一個人影,納西海棠好奇的看著我們,問道:“大晚上,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我們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異口同聲的說道:“小便!”
胖雷用胳膊拱了下我,說道:“草,不是說好我說嗎?你搶什么臺詞?!?
納西海棠微微一笑,說道:“就算起夜,也用不著走二里地??!”
我想也沒想的說道:“走遠一點,空氣清新,而且,方便起來特痛快!”
納西海棠好像看穿我們幾計謀一樣,說道:“常公子,既然李師傅也不可靠,你為什么不選擇相信我呢?現(xiàn)在的斷龍村仍是龍?zhí)痘⒀?,我都愿意陪你一起走!如果我想拿你換賞錢,巫和松打獵的時候,我就可以做到!”
胖雷斜楞著眼看著她,疑神疑鬼的說道:“我滴個乖乖!你是怎么聽到我們的談話的?我記得當時你離我們很遠?!?
納西海棠說道:“常公子,看看你兜里有什么?”
我從兜里翻出一只小蟲子,類似七星瓢蟲,不過,上面沒有彩色的半點,很樸實的一條蟲子。
納西海棠從耳朵里也拿出一只小蟲子,和我手里這只一模一樣,發(fā)出微微的震動,說道:“別想了,跟竊聽器的原理不一樣,但是你們說的什么?我也能大致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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