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西海棠哪受得了這樣的嘲諷,起身爭辯道:“你個不學無術的賤女人懂個屁,你知道老鼠的習性嗎?”
白姍姍雙手環(huán)于胸前,不拿正眼看納西海棠,說道:“了解習性又怎么樣?你還想養(yǎng)幾只玩玩啊?別以為你會用蠱,大家就得靠你才能過日子,撒點耗子藥能毒死幾只?!?
“你……”納西海棠氣得臉色通紅,爭辯不過,就想沖過去開撕。
老李再次擋在二人中間,說道:“姍姍,你口下留德,先看看下面再說!”
我們向院子里看去,只見,院子里的山鼠大致分成四五波聚集,正在瘋狂吃著什么東西?聚集的地方,正是剛才納西海棠停留過的地方。
我問道:“海棠小姐,你投毒了?”
納西海棠點點頭,說道:“我在一包花生米里中了蠱蟲,這些山鼠吃過花生米后,會迷失心性,殘食同類,大概三分鐘后便會生效?!?
老李仍舊搖晃著腦袋,我急忙問道:“怎么了,李師傅,讓它們互相殘殺還不好嗎?”
老李說道:“時間不夠,如果多準備些蠱蟲或許能抵擋住它們,可惜,這些老鼠數(shù)量太少,不夠幫忙的,早晚會爬上來,咱們要想別的方法。”
白姍姍翻了翻白眼,不咸不淡的說道:“哼!非得出風頭,早點把蠱蟲拿出來就好了,到最后還是救不了別人?!?
納西海棠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從兜里摸出一只紅色的蜈蚣,對著白姍姍擲了過去,若不是阮文龍反應快,用手里的老玉米擋住,紅色的蜈蚣纏在玉米上,立刻吐出腐蝕性的黏液,就像硫酸一樣,很快,老玉米融化了半截,阮文龍趕緊將玉米連同蜈蚣扔了下去。
納西海棠嘶吼道:“賤女人,我忍你很久了,連同上次你打我那筆賬,今天讓你一并還清?!?
白姍姍滿不在乎,還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就憑你?但愿你有這么大的本事!臟女人,看你一眼,我都嫌臟?!?
納西海棠頓時雙目聚火,作勢要沖上去,要不是我和老李攔著,納西海棠能把白姍姍生吞活扒。
白姍姍還不忘嘲諷道:“四海,李師傅,我勸你們別碰她,臟女人誰知道身上有什么臟病,會傳染給你們的?!?
納西海棠瞪著通紅的雙眼,說道:“你這賤女人,不要你的命,我誓不為人!”
白姍姍嘲笑道:“反正要被老鼠吃了,誰會怕你,文龍,賞她幾個耳光,給我出出氣!反正她那些毒蟲拿你沒辦法!”
阮文龍撿起的老玉米剛要往嘴里塞,聽到又讓他打納西海棠,頓時干笑了兩聲。
白姍姍撅著小嘴說道:“姓阮的,你打不打,不打我生氣了。”
我擋在納西海棠身前,指著阮文龍說道:“龍哥,女人吵架拌嘴,老爺們別摻和啊!打女人可讓人瞧不起。”
白姍姍氣得直跺腳,說道:“嘿!四海,你個沒良心的死孩子,姐姐我救了你多少回了,你恩將仇報??!快讓開!”
在我身后的納西海棠幾乎掛在我后背上,指著白姍姍嘶吼道:“你這賤女人別得意,我早晚讓你體會千蛛萬毒之苦,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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