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飛轉(zhuǎn)身一頭扎進墻壁,消失不見。
只見,阮文龍瞪大的雙眼,逐漸開始渙散,人軟軟的倒在地上,此鏡頭,老李一眼就看出端倪,上前翻開阮文龍的眼皮,盯了一會兒,問道:“白姍姍,文龍到底是什么來頭?!?
白姍姍也是嚇得不行,大口喘了幾口氣,說道:“不清楚,自從我認識他開始,就這樣了?!?
老李眼珠轉(zhuǎn)了一圈,說道:“先扶他回去休息。”
我們回到酒館大廳內(nèi),老李也不追問阮文龍的情況,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姍姍,剛才你太沖動了,暴露的太早了。”
白姍姍低下頭,搖晃著腦袋說道:“李師傅,我沒辦法,總不能眼看著四海被他帶走吧!不僅辜負了常爺爺,還有可能犧牲四海的性命,斷龍山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復(fù)雜,而四海的生命線快要走到盡頭,這個險,我實在不敢冒。”
老李說道:“話雖然是這么講,但通靈人不會就此罷休,今晚,他一定還會再來,咱們不能每一次都指望文龍?!?
“姜還是老的辣,原來李師傅早就看清這一切了?!甭曇魪墓衽_傳來,目光掃過去,只見,蕭飛從柜臺后跳出來,原來他根本沒走,沖我們笑了笑,說道:“我可沒耐心等到晚上,怎么樣?那個高手現(xiàn)在還有精力應(yīng)戰(zhàn)嗎?”
“陰險!”白姍姍低聲咒罵了一句。
蕭飛笑道:“不是我陰險,只不過,通靈一脈人丁單薄,如果我死了,這門手藝就成絕響了,我可對不起祖師爺?!?
老李呵呵一笑,說道:“原來蕭先生也有怕的人??!”
蕭飛不經(jīng)意的擺擺手,說道:“談不上怕!剛才那一下,我大概也看清楚了,那個什么龍哥體內(nèi)藏著一股元氣,我可不是打不過,只是不想把精力消耗在不相干的人身上,畢竟四海兄弟是個寶貝,我以后要注意的事,還有很多?!?
說完,蕭飛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出大門,我有些灰心喪氣,回頭眼神與白姍姍、老李告別。
我剛邁出一步,就被老李拉了回來,老李看著蕭飛,拱手說道:“既然蕭先生不買常永年老先生的面子,那能不能給鄙人一個情面,日后必當奉還。”
蕭飛覺得挺有意思,隨即坐在長條凳上,笑著說道:“可以??!李師傅,我對您的期待很足,你可不要辜負我啊!要不然,您和這位姑娘都要死。”
老李挺直腰桿,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李培東,是松海市南和縣,秦府的管家,不知道我家老爺?shù)拿孀?,夠不夠大?!?
說完,蕭飛立即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秦府,哪個秦府?”
老李臉上的笑容非常自信,說道:“蕭先生,您不用懷疑了,尊師一定向你提起過,我家老爺是秦大師!”
蕭飛怪異的眼神看著老李,又看了看我,幾秒鐘后,起身說道:“如果秦大師發(fā)話,這個面子,小弟不敢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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