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姍姍,阮文龍就更慫了,高舉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白姍姍雙手環(huán)于胸前,說道:“文龍,昨天的金蠶蠱把我害慘,你說怎么辦吧!”
阮文龍倒吸一口涼氣,尷尬的笑著,說道:“姍姍,你……別……我……實(shí)在……草,算了,我打!”
只見,阮文龍巴掌慢慢悠悠的沖納西海棠的臉摸了過去,就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
“啪!”一聲巨響,抽得小酒館里回音陣陣,嘴巴不是阮文龍打的,而是白姍姍沖上去,狠狠扇了納西海棠一個(gè)響亮的耳光。
一下,納西海棠水嫩的臉蛋,立馬紅了起來,阮文龍不敢語,識趣的走到我身邊。
白姍姍甩了甩手,陰陽怪氣的說道:“打得我手都疼了,怎么樣?海棠小姐,你昨天的金蠶蠱,玩的挺過癮吧!”
“啪!”又是一聲,比剛才那一聲更響亮,抽在同一個(gè)位置,納西海棠臉腫得老高,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兩嘴巴,看著都疼。
連老李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撇嘴。
納西海棠憤怒的瞪著白姍姍,說道:“好!打的好,這兩巴掌,我遲早十倍的還回來……我要把你……”
沒等納西海棠說完,白姍姍左右開弓,嘴巴像不要錢似的,一下比一下狠,往納西海棠臉上招呼。
看得我心噗噗直跳,這么狠的女人,屬實(shí)第一次見到,我小聲問阮文龍,說道:“龍哥,我這個(gè)大師姐可是個(gè)狠角色,你罩得住嗎?”
只見,阮文龍也是冷汗直流,說道:“四海兄弟,不瞞你說,認(rèn)識姍姍幾年了,這鏡頭我是第一次見,以前都是我動手,姍姍沒出手的機(jī)會?!?
打了一分鐘左右,納西海棠被打躺在地,白姍姍幾乎是騎在她身上抽耳光,估計(jì)是打累了,白姍姍起身說道:“哎呀,真是解氣!”說完,又朝納西海棠的胸口重重踩了一腳。
這女人下手真是狠毒,白姍姍說道:“李師傅問你的話,還不說嗎?”
納西海棠嘴巴子腫的老高,原本很清純的小臉,現(xiàn)在都成包子了,口鼻竄血,躺在地上喘氣,說道:“我向祖宗發(fā)誓,此仇不報(bào),納西海棠永世不得超生?!?
白姍姍抬起腳又要踩下去,我和阮文龍都不忍看下去了,紛紛側(cè)身,將目光避開。
白姍姍抬起的腳,又放下來,從廚房里拿出一把剔骨刀,蹲下來,刀尖在納西海棠比劃著,說道:“本小姐打得很過癮,但我現(xiàn)在累了,也沒什么耐心了,你要再不說,我就把你臉上的肉一塊一塊削下來,讓你變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白姍姍拿刀作勢就像捅下去,這架勢,誰也不認(rèn)為是威脅,納西海棠嚇得眼睛都直了,大喊道:“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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