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里面擺著五六張桌子,零零散散坐著幾個客人,現(xiàn)在正是飯點兒,由于酒館只有老李一人經(jīng)營,從掌柜到廚子再到伙計,都是他一個人,所以生意比較冷淡。
阮文龍問道:“李師傅,您咋不招幾個伙計幫忙??!”
老李哈哈一笑,給其中一桌客人上了一盅酒,走到我們身前,說道:“個人愛好而已,我喜歡喝酒,也喜歡釀酒,但不喜歡別人碰我的酒,所以酒館這些零零碎碎的事,只能我一人操辦了?!?
阮文龍馬上就坡下驢的說道:“李師傅,您看這樣行不行?現(xiàn)在正值放假期間,我們在您這里住幾天,幫您的酒館打掃打掃衛(wèi)生,不要工錢。”
老李笑呵呵的,笑容的背后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正所謂看破不說破,老李說道:“這樣當(dāng)然好了,那就有勞三位在我的酒館打工嘍!”
過了半小時,客人都走干凈了,我們挑了一張桌子坐下,老李從廚房端出幾盤涼菜,很簡單,拍黃瓜,豬頭肉,涼拌肚絲,還有炸醬面,燙了一壺?zé)?,老李分別給我斟滿酒,說道:“你們有口福了,這是我釀的,五年的刀子燒,又香又醇?!?
白姍姍對喝酒不感興趣,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阮文龍似乎不會喝酒,干了一盅,表情說不出的復(fù)雜。
好像只有我會品老李的燒酒,我淺淺嘗了一口,刀子燒屬于烈酒,在大城市不容易喝道,一般人接受不了,以前和爺爺操辦白事,在流水席喝過幾次。
但老李釀的刀子燒,比流水席的強(qiáng)百倍,入口烈而不辣,醇香敦厚,一盅下肚,全身都暖和,再加上五年的釀制,這酒的味道,給我最貴的茅臺都不換。
見我喜上眉梢,老李又給我倒了一盅,說道:“好!好小子,會喝酒?!?
白姍姍打斷我們的興致,問道:“李師傅,真的苗疆人嗎?那個警告是什么意思?我們會不會有些大驚小怪了?”
老李看著我,露出滿意的笑容,與我碰杯,干了一盅,抹了抹嘴巴子,吐了口氣,說道:“好酒,好酒!好酒也需要好人喝。”
我一連干了三盅,再配上肥膩膩的豬頭肉,簡直美上天了,就算大限將至,也是此生足矣。
白姍姍有點著急,筷子輕輕敲擊著小酒盅,說道:“李師傅,都火燒眉毛了,那可是蠱術(shù)啊!爸爸在世的時候特地囑咐我,如果到了苗疆一帶,千萬不能出風(fēng)頭,當(dāng)心回不來?!?
老李悻悻一笑,說道:“看來老白還是多少了解蠱術(shù)的厲害,姍姍,實不相瞞!在你們進(jìn)門前半小時,苗疆的人已經(jīng)來過這小酒館了?!?
“什么?”我們?nèi)送瑫r發(fā)問。
白姍姍率先反應(yīng)過來,問道:“李師傅,苗疆人來干什么?有沒有在這里施蠱術(shù)?我們要不要檢查一遍。”
老李笑呵呵的干了一盅酒,砸著嘴,品著酒香,說道:“也算是警告吧!來了兩個人,點了一盤花生米,燙了一壺扳倒井,沒說什么話!喝酒完便離開了,我收拾碗筷的時候,發(fā)現(xiàn)酒壺里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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