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攤著手說道:“我跟爺爺這么多年,只學過理論知識,從沒實戰(zhàn)過!剛才你不是說要保我周全嗎?大師姐??!你老爹是我爺爺唯一的徒弟,想必你的身手也差不到哪去兒,一定是繼承我爺爺?shù)囊吕徚?,讓小弟刮目相看吧!?
白姍姍面露難色,說道:“我繼承……我……什么玩意?我才不是你大師姐呢!媽的,死就死吧!誰讓我答應了爸爸?!卑讑檴櫚研囊粰M,一腳將房門踹開。
我和白姍姍一前一后沖了進去,屋里充滿了血紅色,只見,女尸正靠在炕頭,下半身全是血,慘白的臉頰毫無生氣,目光鎖定了我,臉上還掛著一抹邪魅的笑,看著瘆人,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向后挪動。
白姍姍表情很復雜,身體卻不自覺的向我這邊移動。
沈潔手里抓著一坨滿是血的肉,鬼魅的沖我笑著。
我悄悄地問道:“大師姐,她手那玩意兒就是字母肉菩薩?”
白姍姍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說道:“是……好像是,我也只是聽說過,從沒見過??!”
靠,早知道白姍姍在吹牛,正當我想埋怨的時候,白姍姍手中忽然多出一把黃豆,沖著女尸扔了過去,只見,女尸慘白的臉接觸到黃豆,立刻冒氣白煙,灼傷的痛,震耳欲聾的嘶吼。
白姍姍看準時機,拉著我的手向外跑,我問道:“喂,你個婆娘,不是有辦法對付她嗎?怎么一下就慫了?!?
白姍姍也懶得和我爭辯,解釋道:“子母肉菩薩,可不是開玩笑,別拿生命當兒戲,逃命要緊?!?
我被她拉著手,問道:“往哪逃?你不是說我和女尸已經心血相融,逃到哪兒都能被找到嗎?”
白姍姍喘著氣說道:“先回家,常爺爺在風水界縱橫半生,即便他不出現(xiàn),你家的東西,保你一條小命,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們急急忙忙跑回家,令我詫異的一幕出現(xiàn),只見,爺爺站在院子中,正中間已經擺好法壇,院子的角落立起白色蠟燭,爺爺正不緊不慢的操弄著法器。
我趕緊跑上去,說道:“爺,這一晚上您去哪兒了,可嚇死我了。”
爺爺?shù)谋砬楹艿?,看到我平安無事,笑了笑,抬頭看向白姍姍說道:“白家丫頭,近來可好。”
白姍姍走到爺爺面前,深施一禮,恭敬的說道:“常爺爺好,珊珊有負常爺爺所托,如果家父還在……”
“哈哈!”爺爺一抬手,打斷白姍姍的講話,說道:“可以了,白楓的女兒不簡單,當初我沒看錯人,字母肉菩薩是厲鬼報仇最狠毒的辦法,你和海娃能全須全影的回來,我就心滿意足?!?
“呀!”白姍姍表情驚訝,不可思議的看著爺爺,問道:“常爺爺,您早就知道她會將自己的骨肉制成子母肉菩薩?”
爺爺點點頭,嘆了口氣,無神的雙目望向漆黑的天空,說道:“其實不止子母肉菩薩,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給海娃子續(xù)命,哪會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