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們聊天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剛好顧鈞成能聽見。
“謝薇,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
原來林清屏宿舍這個女孩叫謝薇。
謝薇自得地笑了笑,“我自然是有小道消息!林清屏這個人可不簡單,前前后后不知道跟了多少男人了!見利忘義,這種人我最瞧不起,她那個軍人丈夫,也不是她第一個!”
“原來首都大學的學生,是這樣的素質(zhì)?!币粋€冷冷的聲音響起。
謝薇等幾個女孩往旁邊一看,是個男人……
“你們剛才的話,我一字不落地記下來了,不知道首都大學對于造謠誹謗,詆毀軍婚的行為會作何處理?”
謝薇臉色一變,“你誰啊你?誰造謠誹謗了?我說的都是事實!”
“證據(jù)呢?”男人的聲音愈加冷漠。
謝薇語塞,噎了一會兒,強詞奪理,“大家都知道的事,要什么證據(jù)?大家的眼睛就是證據(jù)!”
“哦?也就是你并沒有證據(jù)支撐你剛才的論?但我卻有證據(jù),證明你造謠誹謗。”顧鈞成看了這幾個女孩一眼,“在座的都是人證?!?
女孩們有點猶豫,也有點驚,什么時候她們成人證?
“哦,不,你們也不全是認證,你們中有人參與了一起造謠。”顧鈞成的目光從每個女孩臉上掃過。
有女孩首先站了起來,“我沒有,我可沒造謠!是她們說的!”
好不容易考上的首都大學,如果因為幾句話就被學校處分,那可太不值得了!女孩第一時間劃清了界線。
接下來幾個女孩都醒悟過來,紛紛起身,“我們也沒說!是謝薇說的!”
一瞬間的事,幾個女孩的立場都變成了人證。
謝薇氣得咬唇,“你們……太不夠義氣了吧?”
不是義氣不義氣,而是人性如此。
“我們不吃甜品了,走走,回去學習去,作業(yè)還沒寫完呢!”
“等等?!鳖欌x成將一個筆記本往前推了推,又道,“這里記錄的,是今天你們說的話,一直不差,你們看看可對?”
女孩們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連每句話是誰說的都分得清清楚楚,看完都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說什么過火的,點頭承認,“對,沒錯,我是那個甲。”
“我是乙。”
“我是丙,她是丁,謝薇是戊?!?
“好?!鳖欌x成把備注寫上,“本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派出所,請他們幫忙調(diào)查,畢竟,林清屏的婚姻是軍婚,到時候應該會請你們在證詞上簽字,但是,你們到底是學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不要跟任何對你們不利的事有關聯(lián),所以,只要以后你們?nèi)匀粓远?,不行造謠之事,我就不會麻煩你們?!?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女孩子們齊齊表態(tài),散去。
徒留謝薇氣得拍桌子,“你就是林清屏那個老男人軍人丈夫吧?你一個戴……”
到底被顧鈞成冷硬的態(tài)度和他手里那份證詞唬住,不管再說不該說的話。
顧鈞成待她就沒有對其她女孩說話那樣客氣了,“從今往后,只要學校有任何對林清屏不利的流,我都會來找你的?!?
“你……”謝薇快尖叫了,“又不是我一個人在說她!別人說她你也要賴我身上?”
“我不管!”語氣硬得像石頭。
“你講不講理?。∧氵@么厲害你倒是管好你老婆?。 敝x薇氣死了,拔腿就往外走。
但顧鈞成擋在了她面前。
謝薇暴躁起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顧鈞成這才讓開。
謝薇邊做邊跺腳,氣死了!自己戴綠帽,不去找老婆算賬,找她麻煩干什么?
但是,這話她也只敢在心里想了。
顧有蓮悄悄站到了顧鈞成身邊,也很生氣,“氣死我了!不是大學生嗎?為什么嘴巴這么壞啊?聽得我簡直想給她一個大比兜!”
顧鈞成目光深邃,淡淡的語氣,“那就給她一個大比兜!”
他一個大男人,又是軍人,行為上是受局限了些,但是他不能做的事,不代表別人不可以做!
“真可以嗎?如果我不是怕給瓶子帶來不好的影響,我早扇了!”顧有蓮就是估計到自己弟妹,這些都是大學生,而且,這里還是首都大學,她沒什么文化,不知道大學生遇到這些事該怎么處理,就怕壞事。
“真的可以!”顧鈞成看著前方,“我先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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