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好回房間,顧鈞成已經(jīng)靠在床頭,手里拿了一本書在看了。
這和林清屏想的香艷畫面大相徑庭嘛!
林清屏不由泄了口氣。
她在顧鈞成面前站了站,暗示,“我睡覺了???”
“好?!彼f,眼睛沒離開書本。
林清屏:???
有點氣怎么回事?
她大步往床上一躺。
被子一裹。
那個人居然還沒動靜?
林清屏就琢磨開了。
從前還以為他是真不行,但是,他住這兩回院她早就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很有雄風(fēng)?。?
不行,還得她再主動一點。
“啊——嘶——”她驚呼一聲。
“怎么了?”果然,這下他動了。
“我……全身都疼,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軟軟的聲音哼哼唧唧的。
他從座椅上起來了,“我看看?!?
揭開被子,在她每一個關(guān)節(jié)處試,每試一處就問一次,“怎么樣?這里呢?”
林清屏都搖頭,她哪里疼啊,根本不疼。
“那可能是這兩天搬東西累到了,肌肉酸疼?!彼贸鰝€結(jié)論。
搬東西?她這兩天哪里搬了什么了?
有他在這,根本啥重東西都不讓她碰!
唯一搬過的東西,是他不在的時候和二妹移了桌子。
但是,既然他說是,那就是唄!
她開始得寸進尺了,一臉委屈樣,“嗯,應(yīng)該是的,你給我揉揉吧?!?
“嗯?!鳖欌x成寬大的手掌已經(jīng)在給她按了。
有力而炙熱的手,在她背上、腰上、手臂、腿上,一一按過。
天氣真的好熱啊……
他的手心里好像有一團火,在每一處經(jīng)過的地方,火熱的溫度都透過她薄薄的衣服滲透到她皮膚上,把她的皮膚也點著了。
全身上下都變得滾燙而燥熱起來。
窗外的蛐蛐叫個不停,叫得人心里慌亂不堪。
林清屏甚至感覺到有一種陌生的異樣的空虛在體內(nèi)蔓延,想要狠狠抓住什么東西,卻又怎么也抓不住,明明她都快把枕巾揪破了,那種沒有著落的空虛感還越來越強烈。
“顧鈞成……”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嗯?!彼氖滞A?。
她聽得他的呼吸好像也粗了不少。
“顧鈞成……”她趴在枕頭上,顫抖著叫他的名字,“你不覺得你挺虧的嗎?”
“什么很虧?”他沒聽懂她的意思。
她有點慌張,不敢轉(zhuǎn)過來看他。
開玩笑!她是語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好嗎?
她說話再怎么不矜持,現(xiàn)在真的要付諸實踐了,還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她上輩子也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
“那個……我把你全都看光了,你不覺得虧?”林清屏眼一閉,心一橫,繼續(xù)做語的巨人!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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