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李超家門口的白聯(lián)那些掉得滿地都是,沒有人收拾。
來往的人都覺得奇怪。
“這趙淑英怎么回事?家門口這些個黃紙不知道燒一下,都飄到我家里去了。”
“可不是嘛,我今早出門,一張黃紙直接貼我臉上。”
“你們先別說黃紙的事情,你們不覺得蹊蹺嗎?那天趙淑英鬧完回去就再沒見著人,這不像她的性子啊?!?
“玉梅說的對,她平時最喜歡鬧騰,一點哭聲都沒有,也太奇怪了?!?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幾名婦女一合計,朝著李超家走去。
到門口,李玉梅膽子大,敲了門,“淑英、趙淑英!你家門口的黃紙白聯(lián)都被吹跑了,你趕緊出來看看?”
可等了很久,屋子里面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李玉梅看了眼身后的幾名婦女,又用力拍了一下大門,只不過,這次大門直接被推開。
院子里面的場景把幾人嚇得腿都軟了。
膽子小的直接坐在地上大吐起來。
還是李玉梅先反應(yīng)過來,“快、快去找郝支書,報公安!”
院子的靈堂前,趙淑英脖子套在一根繩子就這么吊在那,舌頭吐得老長。
才幾天時間,漁村一下就發(fā)生了兩起命案,一時間人心惶惶。
公安那邊接到消息也是立馬帶著法醫(yī)趕了過來。
一道而來還有丁衛(wèi)國,接到報案的時候丁衛(wèi)國就在公安局,聽到又是那家出的事情后,他沒有猶豫就跟了過來。
到現(xiàn)場,一番檢查下來,得出的結(jié)論是和李超的死因一樣,頸椎斷了。
丁衛(wèi)國只是捏了捏,便篤定:“這是被人給擰斷的,然后再掛上去的?!?
“擰斷了?”
一道過來的還有上次‘逮捕’紀淮的男公安,李鐵。
“丁指導(dǎo)員,要擰斷一個人的脖子得多大力氣,這里雖然都是打魚的為生,有的是力氣,但要想活生生擰斷一個人的脖子,得要多大力氣。”
平時這小鎮(zhèn)上最多就是出現(xiàn)鄰里矛盾打架拌嘴地,李鐵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還是第一次辦這樣的謀殺案。
丁衛(wèi)國耐心解釋:“你們看這條淚痕,很平整,沒有一點掙扎的痕跡,要是人上吊那窒息感會不自覺地掙扎,脖子上肯定會有磨破的痕跡。”
“其實擰斷一個人脖子力氣大是一回事,技巧也很重要?!?
丁衛(wèi)國說著將那繩套取下,在那脖子上幾根手指印赫然出現(xiàn)在那。
一道過來的法醫(yī)檢查,“李公安,和上次那被害人脖子上的手指印一樣?!?
“你確定?”李鐵面色一變,要是法醫(yī)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他抓錯人,真正的兇手還逍遙法外。
法醫(yī)遲疑,“從手法上看是同一個,但是具體的還要再去檢查一下?”
“不過,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人泡在水里沒有留下指紋,這次應(yīng)該可以找到一些額外的線索!”
法醫(yī)越說也是越激動。
丁衛(wèi)國眼睛也亮了,雖說現(xiàn)在也能說明人不是紀淮和周凱旋殺的,但要是能找到指紋之類的,那證據(jù)就更充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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