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今安沉默了幾秒,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水?!瓣惏兀愦_定陸宴真的失蹤了?有沒有可能是他一個人去哪里出差或者靜心了?”
陸宴從前也有過這種舉動。
也會一個人短暫失蹤一段時間,隨即再精神充沛地出現(xiàn)在人前。
“不會?!标惏負u頭,“所有人聯(lián)系他,都聯(lián)系不到。發(fā)現(xiàn)他失蹤后的幾小時里,陸總的母親果斷報警。結果警察在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陸總早上一個人從玉湖春出來之后,就被人敲了悶棍,帶到了一倆假車牌的車上?!?
紀今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陸宴身手很好的,他不可能會被人敲悶棍的?!?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我們本來也是不相信的。因為陸總身手確實很好?!标惏仡D了幾秒,“但是紀總,陸總在警察局的那幾天,好像受了些傷?!?
紀今安腦瓜子頓時嗡嗡的,“失蹤多久了?”
“距離現(xiàn)在已經過去七小時了,警方正在調查呢,可還是沒有任何頭緒。我們大家都懷疑,幕后黑手是周震華。周震華這個老東西,表面上唯唯諾諾,想要講和。
可是誰能想到,他居然背地里使絆子!現(xiàn)在沒人知道他想做什么,陸老爺子主動聯(lián)系他,可是他壓根兒不理人。老夫人已經急得住院了?!?
紀今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嗯了一聲,“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先去醫(yī)院看一下奶奶。”
通話結束之后,紀今安急匆匆地沖了個澡,火速趕往了醫(yī)院。
病房里的人很齊全,甚至還有一名警察。
據(jù)說是沈凝不想讓大家瞞著她具體情況,一定要自己在現(xiàn)場。
紀今安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在看她。
“安安啊!安安!”沈凝看著她,有些激動地朝她伸出了手,“你可算是出現(xiàn)了,這幾天你去哪里了,奶奶很擔心你啊?!?
“奶奶?!奔o今安小跑了過去,蹲在病床前,“奶奶,你身體怎么樣了?還好嗎?”
沈凝慈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奶奶沒事兒,身體硬朗著呢咳咳咳。醫(yī)生說我這是急火攻心,沒什么的。安安啊,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奶奶和爺爺真的很擔心你啊?!?
紀今安鼻頭一酸,抓住了沈凝的手,“對不起奶奶,我不孝順,我今天才知道您生病了?!?
“你不光不孝順,你還是個禍害!你是個掃把星!”薛昭從她一進門的時候,心里就憋著一股火兒。
“媽,你這是干什么???”陸琛拉住了薛昭的胳膊,不想讓她繼續(xù)說了。
“你給我閉嘴!”薛昭指著他,勃然大怒,“陸琛,你不要以為你心里對她存著什么心思,所有人都不知道。陸琛,你就是瘋了!”
陸琛張了張嘴,皺眉扭過了頭。
“薛昭,你才是在發(fā)瘋吧?”陸淮山不理解地把老婆拉到自己身邊,“你這是干什么?別逮誰罵誰好嗎?”
“那你去問你的這個好兒子??!”薛昭扭頭又開始罵陸淮山,“你去問問陸琛,他對他的弟媳婦存著什么心思!”
“什么?”陸淮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