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聽不懂你說的話。”周汝汝瑟縮著回答。
臥槽?還有瓜?
臥槽?還有瓜?
臥槽?還有瓜?
……
臥槽加一一一一
大家都沸騰了,都想知道周汝汝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周父周母兩個人都呆滯了,他們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女兒這輩子都要完了。
周震華也緊緊握著手里的拐杖,輕輕嘆息一聲。
他確實是有意加重了張顏龍的刑罰,想要讓他在里面多多反省??墒撬麤]有想到,原來當(dāng)初所謂強暴未遂的真相,是這樣的。
原來張顏龍,根本沒有犯罪。
周震華搖了搖頭,整個人好像都蒼老了十幾好歲。如果當(dāng)初不是他的縱容,或許汝汝不會發(fā)展到如今的地步。
此時此刻,陸家家里的人也陷入了疑惑。
沈凝看著陸軍禮,有點好奇地問道,“她還能干什么?都做了這么多的壞事了,還能做什么?”
“不知道,但聽著這人的語氣,估計這件事兒,應(yīng)該是很嚴(yán)重的?!标戃姸Y皺起眉頭,總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紀(jì)今安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起。對于她來說,是那樣沉重的傷痛,但是對周汝汝來說,卻是一件兒可有可無的事情。
甚至在周汝汝的眼里,她都沒有把害死她孩子的事情當(dāng)作是一件事情。
紀(jì)今安眼里閃著痛苦的光,怒火幾乎要將她吞噬掉,“周汝汝,害死了一個未成型的孩子,在你眼里難道不算是事嗎?”
陸宴想要下車的動作微微一頓,拉著車門的手,也瞬間收緊。
森達(dá)看著他,有些焦急問道,“陸總,她們就在里面,我們不進(jìn)去阻止嗎?”
陸宴頓了幾秒鐘,終究是松開了拉著車門的手。
他慢慢低頭,把臉埋在了掌心里。
而在他面前直播的手機,依舊在繼續(xù)。
周汝汝微微張大嘴巴,終于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了。她梗著脖子,破天荒地沒有流淚,“那個孩子?他不是我殺的,他該死,他是被他的母親殺死的。”
紀(jì)今安咬緊了牙關(guān),“那你來說一下,他是怎么被他母親殺死的?”
“呵?!敝苋耆昀湫σ宦?,“我就說你怎么會來抓我?你是來替紀(jì)今安那個臭婊子謀不平的吧?我告訴你,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是那個孩子該死!”
沈凝微張嘴巴看向陸軍禮,薛昭和陸淮山也愣住了。
今安?孩子?
今安什么時候懷過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