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的汗水滾在她的鼻尖,低頭狠狠親了下去。
兩人折騰到天亮,她能感覺到他比之前發(fā)狠了一些,他心里肯定還是有氣的,只是不舍得苛責她而已。
黎歲睡到中午,起床的時候伸了一個懶腰,馬上就感覺到了他的氣息。
“我餓了,這里好像不是霍家主宅?你搬出來,大長老那邊就沒什么行動?”
霍硯舟讓人端了飯菜上來,坐在床邊,親自給她喂,“有,但他的弟子攔住了?!?
黎歲瞇起眼睛,低頭吃了一口,好奇的問,“你跟那個所謂的弟子見過面了???”
“沒有?!?
他抽過旁邊的紙巾,在她的嘴角上擦了擦,“他讓你的眼睛變成這樣,就是想告訴我,讓你不要參與?!?
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爭,黎歲可以置身事外。
那個弟子的態(tài)度很明白,他也不希望黎歲有事兒。
光是想到這一點,霍硯舟的心里簡直嫉妒得發(fā)苦。
互相惦記,呵呵,他這個名義上的老公是個外人唄?
黎歲感覺到他在吃味,有些無語,抬手在面前摸了摸,就摸到了他的臉,摸到他的嘴角。
“我聞到了一股酸味兒,該不會是有人在吃醋吧?你至于嗎?之前就說了,他把我弄成這樣,以我的性格,你指望我以后對他手下留情?。坎豢赡?,真的不可能。老公,我只愛你,你的嘴在哪兒,快湊過來讓我親親。”
她哄人是真有一套,特別是哄霍硯舟,簡直能把他渾身上下都哄得舒舒坦坦。
他低頭繼續(xù)給她夾菜,把嘴湊過去,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
“歲歲,老夫人在生日宴那天突然去世,本來這個弟子是要出現(xiàn)的,但是宴會提前結(jié)束,大家都走得很早,所以他還是沒有光明正大的現(xiàn)身。”
黎歲點頭,咽下嘴里的東西,“我要喝水?!?
霍硯舟端起旁邊已經(jīng)溫度合適的水,喂給她。
黎歲喝了半杯,也吃飽了,“這里是你的新地盤,我可以不出門,也不會有人威脅我,所以接下來他是要對付你了,然后讓我在家好好待著,是這個意思么?反正我一個瞎子,也做不了其他的?!?
霍硯舟讓人把托盤端走,“我在讓醫(yī)生配藥,但是這個配方有些復雜,你安心等。”
黎歲摸索著下床,伸了個懶腰,昨晚一頓啪啪,今天雖然累,但身子骨算是舒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