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消防那邊都調(diào)查不出來,可見早就被打過招呼了。
她整個人都沉進(jìn)浴缸里,這樣才能更清醒。
她猛地從浴缸里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大口大口的喘氣。
其實她不敢把事情往霍硯舟的身上聯(lián)想,害怕真的是他干的。
是不是她的離開讓霍硯舟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和權(quán)勢受到了挑釁,所以弄死z給她一個教訓(xùn)。
可她認(rèn)識的霍硯舟不是這樣的小人,更不是濫用權(quán)勢的人。
心里這樣想著,但是更深的聲音又在反駁她,z那樣自閉的人能跟誰交惡呢,所以現(xiàn)在的不幸都是她帶過去的,而她近期得罪的人只有一個霍硯舟。
她想起了那天拋下他離開時,他那隱忍卻又帶著瘋狂的眼神。
那兩天在山里行走的時候,那個眼神給她留下了陰影,總覺得那樣的眼神之下,霍硯舟似乎什么都做得出來。
她用用熱水洗了一把臉,從浴缸里出來的時候,猶如行尸走肉那樣擦拭著身體。
老板娘在外面敲門,“小姑娘啊,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讓人又給你燉了藥粥,還有一些好吃的小菜,反正端給你了,你多少吃點兒?!?
黎歲打開門,頭發(fā)垂在身上,還在往下滴水。
老板娘看到她臉上被熱水氤氳出的紅色,眼底劃過一抹驚艷,想著難怪那么多人都關(guān)心她,這皮囊長得是頂頂?shù)暮?,比明星都好看?
她將帶來的粥和小菜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這屋子里雖然沒有廚房,但有個微波爐,我都是新?lián)Q的,你把頭發(fā)吹干吧,別感冒了。對了,說到這里我得特別提醒你一句,咱給你買的可是叫什么戴什么來著?反正就是那個吹風(fēng)機,我真是搞不懂,一個吹風(fēng)機賣這么貴做什么,我活了大半輩子都不知道吹風(fēng)機還能花幾千,但你那個男人給的實在是太多了,我又不識貨,只能照著最貴的買,你快用那個東西把頭發(fā)擦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