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謝蘊然出去接電話,秦頌終于有空說話了。
“硯舟,你自求多福吧。”
岳驚鶴也深以為然的點頭,誰遇上謝蘊然,都會掉層皮。
岳驚鶴剛想再說幾句,眼尖的就發(fā)現(xiàn)了霍硯舟鎖骨上的痕跡。
他沒忍住湊近,拉開了他的領(lǐng)子,這動作活像個變態(tài)。
他前段時間跟yeko打得火熱,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
他憋了好幾秒才問,“這是你自己掐的吧?”
本來霍硯舟還神游天外,聽到這話,視線落在他臉上。
“放開?!?
岳驚鶴松開手,“嘖”了一聲,“你為了推掉謝蘊然,連這種招數(shù)都拿出來了,可惜她好像壓根都不在意?!?
本來以為霍硯舟會一直沉默,但他卻說道:“這是歲歲親的。”
“噗!”
秦頌嘴里的酒吐了出來,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霍硯舟跟黎歲結(jié)婚就已經(jīng)夠讓人驚悚的了,現(xiàn)在還親?
親?!
黎歲親霍硯舟?
為什么霍硯舟要讓她親,他又為什么要拿出來說?
難道被她親是什么光榮的事情嗎?
謝寂辰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說了一句。
“哦,那真是恭喜?!?
霍硯舟“嗯”了一聲,垂下睫毛,坦然的接受了這聲恭喜。
秦頌看看謝寂辰,又看看霍硯舟,眉心擰緊,突然想通了。
“原來硯舟你也是個普通男人,你也喜歡黎歲的長相對不對?她那張臉確實挺有迷惑性的,而且你們沒發(fā)現(xiàn)么?她的眼睛長得和狐貍一樣,看人的時候怎么說呢,要勾不勾的,我以前都......”
話還沒說完,三個人的視線全都看了過來。
秦頌咽了一下口水,“我說錯什么了嗎?我以前都挺看不慣她的,這種手段休想讓我上勾,我只是沒想到,硯舟會上勾。”
原來硯舟也是個普通男人啊。
岳驚鶴深吸一口氣,“你要不回去處理處理年后堆積的文件,而且秦有期不是出差回來了么?她跟那個叫易昇的好像在工作上有交集,今天有人說在大學(xué)看到她了,該不會失去見易昇了吧?”
秦頌冷著一張臉站起來,朝著包廂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