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引得周圍人都看了過去,霍遇安咳嗽了好幾聲,問道:“佑寧,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霍佑寧垂頭,看著自己掌心被戳出來的血跡,藏住眼底的恨意。
“只是在傷心家里的事情?!?
席間又變得安靜起來,大家都默默低頭吃飯。
用餐結束后,霍老爺子特意喊住霍硯舟。
“去看看你母親,你后背的傷好了?”
還沒有完全好,只是結疤了。
“嗯?!?
他坐在輪椅上,朝著祠堂的位置去。
祠堂距離大廳很遠,要走過幾條長長的走廊。
莊嚴的牌匾上刻著祠堂兩個字,里面有幾個金色的蒲團,老夫人這會兒就跪在蒲團上。
霍家祠堂里的檀香是特制的,這種味道別的地方聞不到。
“母親?!?
他喊了一聲。
老夫人手里的珠子頓了幾秒,緩緩睜開眼睛。
“我聽說你前幾天被家法伺候了,好些了嗎?”
“嗯?!?
老夫人緩緩起身,點燃旁邊的一根香,插在香爐里。
“在國外的時候,不是說腿已經(jīng)要開始復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