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汽車還沒開到棕櫚灣,他就接到了霍航的電話。
“佑寧,我已經跟你爺爺說了,給你申請了去隔壁城市鍛煉的機會,那邊現(xiàn)在還缺一個副總席位,你過去正好頂上,要是做得好,明年年初就能把你調回來?!?
“哧!”
霍佑寧緊急剎車,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誰跟你說我要去外地分公司的?”
“你爺爺已經同意了,估計晚點兒就會給你打電話。”
“夠了,我說我不去!”
霍航冷著一張臉,何嘗不知道他的那些心思。
“你不就是想追黎歲嗎?圈內的那些謠我都聽說了,你窩囊不窩囊,為了一個曾經最看不上的女人,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讓大家都來看你的笑話。黎歲不是已經包養(yǎng)了一個男模了嗎?誰知道她私底下到底有多會玩,你也不嫌臟?!?
最后一句話出來,霍佑寧狠狠的把手機砸到了擋風玻璃上。
他氣得胸口都在發(fā)抖,眼眶猩紅,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恨不得把方向盤捏碎。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嘴里都是血腥味兒。
紅燈一過,他猛地踩了油門,可路過跟黎歲一起上過的學校,他又緊急停下。
那種不甘心翻涌著,快把他折磨的瘋掉。
汽車很快來到棕櫚灣,顯然他沒把霍航的話聽進去。
他在棕櫚灣外面叫了那么久,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現(xiàn)在他看準那扇大門,直接將油門踩到底,想要沖過去,最好是能把大門撞碎。
可汽車剛加速沖過來,大門就緩緩打開了,從里面出來一輛車,正是霍硯舟的車。
霍佑寧緊急踩剎車,打開自己這側的車窗。
霍硯舟的車緩緩從他面前路過,透過那邊敞開的車窗,他能看到霍硯舟的側臉。
他連忙吼了一聲,“小叔,是不是你把黎歲關起來了?”
霍硯舟低頭看著膝蓋的文件,這幾天黎歲一直在蹲他什么出門,這會兒終于睡過去了,他才有時間去公司看看。
他沒理會霍佑寧,氣得霍佑寧緊急調轉車頭,直接追了上來。
霍硯舟的汽車在霍氏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