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句話讓包廂里的氛圍瞬間變了,有些微妙。
秦頌忍不住說道:“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她不愿意更好,反正硯舟娶她也只是為了折磨她。難怪寂辰說不要招惹硯舟,一個人愿意豁出自己的婚姻去報復另一個人,也就只有他做得出來,真是狠?!?
岳驚鶴有些受不了了,咬了咬牙,“你當年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秦有期的?”
提到秦有期,秦頌的火焰一瞬間熄滅了。
他垂下睫毛,指尖磨挲著杯沿,“那時候也不敢確定,只是對她占有欲很強,然后青春期的時候,我夢見她,接連換了一周的床單。”
要是這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喜歡秦有期,除非他是個腦殘。
岳驚鶴不說話了,想著不愧是秦頌。
只有謝寂辰,在岳驚鶴問出黎歲愿不愿意的時候,一直盯著霍硯舟。
很明顯,霍硯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啪?!?
又一張卡被丟在茶幾上,這次丟的是岳驚鶴。
岳驚鶴坐下了,單手支著自己的下巴,“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喜歡黎歲,但既然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禮金,我跟寂辰的一樣?!?
說完,他看向秦頌。
秦頌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他今天沒帶卡出來,說了一句。
“先欠著?!?
霍硯舟的嘴角微微翹了翹,將茶幾上的紅本本拿起來,珍重的放進自己口袋。
至于那兩張卡,他沒收,只問,“酒還喝嗎?”
謝寂辰?jīng)]說話,要是霍硯舟聽從老爺子的安排,跟其他女人結婚,他們倒是挺樂意喝這個酒的,至少意味著以后霍硯舟的生活也會安安穩(wěn)穩(wěn)。
但是跟黎歲,誰知道以后會折騰出什么來。
黎歲永遠是那個不可控的存在。
誰都沒心情喝酒。
謝寂辰將背往后一靠,冷靜的看著天花板,“不敢喝,我怕你以后出事。”
霍硯舟笑了一下,喚了周賜進來,讓他收好兩張卡,并且還通知這里的經(jīng)理,把酒拿過來。
酒瓶打開的瞬間,他說了一句。
“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