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皮有些發(fā)麻,發(fā)現(xiàn)霍硯舟若是執(zhí)拗起來,竟然聽不進去別人的半個字。
戒指被套上之后,她竟然有種這輩子都必須跟他有牽扯的驚慌感。
霍硯舟沒有看她,低頭自己把另一枚戒指戴上了。
黎歲連忙要把戒指取下來,卻聽到他說:“不是愛你男朋友嗎,跟我結(jié)婚,他就不會死?!?
黎歲的手上一頓,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張臉。
明明是頂頂讓人驚艷的一張臉,也是非常好看的一張薄唇,此刻吐出的竟然是如此威脅人的話語。
憤怒一瞬間襲了上來。
“霍硯舟......”
他怎么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短短時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難道霍幼宜的離去對他來說,影響如此大么?
霍硯舟低頭看著自己指間的戒指,語氣很輕。
“或者,你男朋友的分量還不夠,再加上你弟弟呢,他要是死你面前,你一個外姓人,要怎么去跟黎強賠罪?”
養(yǎng)育之恩壓著,她怎么敢去黃泉之下見黎強。
霍硯舟說的每個字都讓黎歲覺得陌生。
她真的感覺面前的人也許是被誰奪走了身體,這不是她熟悉的那個霍硯舟。
那個有教養(yǎng),看人的時候雖然冷淡,眼底深處卻是溫和的霍硯舟。
她不說話了,安靜坐在旁邊,臉色有些白。
她想起了帝都內(nèi)流傳的那些傳聞,霍硯舟作為一個雙腿不健全的男人,卻能擁有如此崇高的地位,那是因為那些試圖挑釁他的人,最后的下場都很慘。
所以他就算坐在輪椅上,那些站著的人也不敢俯視他。
如果他要去謀害z和黎斂青的話......
黎歲的腦子很亂,胡思亂想著,就看到汽車在民政局門口停了下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