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為了小叔好!”
她鍥而不舍的在下面喊了一個小時,喊得嗓子都啞了,大廳的門才被緩緩打開。
整個老宅都透露著一股莊嚴(yán)的味道,她擦了擦眼淚,在管家的帶領(lǐng)下,匆匆往樓上的書房走去。
霍老爺子這段時間在修身養(yǎng)性,不是跟管家下棋,就是練字,沒有見任何人。
書房的門被霍幼宜一把推開,她直接跪在書桌前。
“爺爺,你知道前幾天的晚會上,黎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強吻小叔嗎?”
老爺子手里的筆頓了頓,一滴濃稠的墨水落在白色的紙上。
但他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定,只問了一句,“硯舟沒說什么嗎?”
霍幼宜抿唇,垂在一側(cè)的手緩緩握緊。
“小叔腿不好,反抗不了,但讓周賜把黎歲推開了。爺爺,黎歲已經(jīng)毀了我哥,不能再讓她毀了小叔。我哥因為她的事情,茶飯不思,狀態(tài)持續(xù)低迷,我看她就是享受玩弄霍家男人的感覺,而且前段時間她還跟堂哥見面了,堂哥近期不是重傷么?我都懷疑是黎歲在從中搞鬼,她想毀了霍家!”
霍幼宜說得十分激動,胸口都在劇烈起伏。
老爺子卻只是淡定的放下筆,示意旁邊的管家打電話給霍硯舟。
霍硯舟今天在棕櫚灣,沒有出門,此刻看著柜子里掛起來的襯衣,按了接聽鍵。
“父親?!?
“硯舟,你在做什么?”
襯衣的領(lǐng)口殘留著口紅印,胸前的位置也皺巴巴的。
他的指尖摸了一下袖子,語氣很淡,“在家?!?
“前段時間讓你相親,你說對那些女人都沒感覺,你年齡也不小了,不要總是讓我去安排?!?
“知道?!?
襯衣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
“我不想再聽到你和黎歲的緋聞?!?
“父親,我跟她不熟?!?
他低頭,在袖扣的位置聞了一下,垂下睫毛,眼底晦暗,“我不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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