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這個之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霍硯舟今晚的狀態(tài)一直都不在線,似乎沒聽到他說的話似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岳驚鶴氣得自己喝了一杯酒,“硯舟?”
他這才回過神,語氣很淡,“什么?”
“你今晚怎么回事兒?在出神?”
霍硯舟抬手揉著眉心,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便說道:“我要走了。”
岳驚鶴都震驚了,今晚這局是霍硯舟組的,說是讓他跟黎歲見一面,漏點兒項目給黎家,他答應(yīng)了。
結(jié)果這屁股還沒坐熱呢,這人居然就要走?
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得今晚無比的憋悶。
“你......”
但是話還沒說完,周賜已經(jīng)來接霍硯舟了。
岳驚鶴更覺得憋屈,索性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床伴發(fā)了一條信息。
問你話呢,在忙什么?
上一條信息,對方都沒有回。
他就不信了,這女人能比他還忙?
可是又等了十分鐘,依舊是石沉大海。
岳驚鶴有些坐不住了,從小到大,他就沒接二連三的受過這種冷遇。
他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給她打電話。
“yeko,你這樣就沒意思了,你喊我的時候,我可是每次都過去的,輪到我叫你了,你用忙來搪塞我?”
yeko這會兒正在跟幾個編劇敲定下一輪的劇本,聽到這話,眉心擰緊。
“岳總,我們當(dāng)初不是都說好的?”
當(dāng)時上床的時候,岳驚鶴自己先一步約定了三章,說是不允許探究對方的任何私事,除了床上的事情之外,都不要聯(lián)系對方,彼此都不干擾對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