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一起出去,正好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黎歲一把就把他的手甩開了。
霍佑寧擰了一下眉,嘴角又彎了起來。
“斂青都跟我說了,說你因?yàn)槲一槎Y的事情,現(xiàn)在變得有些神志不清,讓我多關(guān)照你,黎歲,你都多大的人了,這點(diǎn)兒事情難道還不會調(diào)節(jié)嗎?”
黎歲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霍硯舟的視線此刻落在自己身上,沒有熱度,卻有一種逼人的專注。
“你說完了嗎?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我會因?yàn)槟憬Y(jié)婚神志不清?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可是霍佑寧認(rèn)定她近期的種種反常都是因?yàn)楸淮碳ぬ萘?,此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行了,待會兒下班后陪你去看看心理醫(yī)生?!?
黎歲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抬起膝蓋就頂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霍佑寧痛得彎下腰,臉色都青了。
“黎歲!”
黎歲心里舒坦了許多,抬頭就對上了霍硯舟的視線,渾身一僵。
她當(dāng)著霍家人的面,居然這么對霍佑寧,霍硯舟肯定不舒服。
“霍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霍硯舟絕對是她遇到過氣場最強(qiáng)的人,在他的視線之下,謊都變得拙劣。
他收回視線,垂下睫毛,“自己去檔案室打掃一天?!?
這是對她的懲罰。
不過居然只是打掃檔案室。
她連忙點(diǎn)頭,“我這就去,這就去。”
出了辦公室的門,她就趕緊去霍氏的檔案室了。
等她走了,辦公室里只剩下霍硯舟和臉色難看的霍佑寧。
霍佑寧艱難的直起身子,不忘了給黎歲找補(bǔ)。
“小叔,之后我會帶她去看看心理醫(yī)生,她可能真的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