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一個人都沒有。
這應(yīng)該是霍硯舟開的套房,她渾身都汗津津的,轉(zhuǎn)身去浴室里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是推著餐車的工作人員。
“黎小姐,你醒了,要吃點兒東西么?”
黎歲現(xiàn)在確實餓得頭昏眼花,她簡單的吃了點兒,身體可算是恢復(fù)了力氣。
拿出手機一看,里面有好幾個人的未接來電。
有云彩霞的,霍佑寧的,甚至還有黎斂青的。
霍佑寧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
就知道你不會來。
黎歲的臉色很平靜,又看到還有陌生人發(fā)來的短信。
賤人,下次你沒這么好的運氣,你完了。
她猜這應(yīng)該是謝時。
臉色一瞬間沉了下去,她說過,不會讓謝時好過。
恰好這個陌生的號碼又發(fā)了信息過來。
潘幸一住院了,你就等著被報復(fù)吧,他的手段你承受不住,也許等你一覺醒來,不知道躺在的是誰的床上。
這兩個人真是有夠惡心的。
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安全,短時間內(nèi)不能回去。
她給喬梔打了電話,得知謝時現(xiàn)在就在月不落里喝酒,黎歲直接就過去了。
她找到喬梔的時候,喬梔依舊穿的是送酒女郎的衣服。
“喬梔,你這套衣服借我一下。”
“歲歲,你不要亂來,要是出事了,我會被查的。”
“不會出事?!?
喬梔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遞給她。
黎歲換上,又戴了一頂帽子,去了謝時所在的包廂。
謝時是謝家小少爺,身份尊貴,不過謝家早就有了一位繼承人,再尊貴也尊貴不到哪里去。
她低眉順眼的給包廂里的人倒酒。
今晚來的都是圈內(nèi)人,有幾個跟謝時關(guān)系好,另外的幾個只是恰好碰上了,一起在這里喝酒。
謝時本就心里有氣,一喝多了就忍不住罵人。
“黎歲不就是個賤貨,昨晚被潘幸一玩了一整晚,哈哈,那聲音整個走廊都能聽見?!?
“不會吧,黎歲不是追著霍佑寧跑么?她愿意給潘幸一上?”
謝時的臉上都是嘲諷,“那是你們不了解她,她為了討好佑寧,可以用自己的身體收買佑寧身邊的每個男人,說白了就是高級一點兒的雞,只要你和佑寧關(guān)系好,你就可以上她,一年去看幾百次婦科的女人,我都怕她有病?!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