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錢玉嬋”閆道婆張了張嘴,辯解道。
“你住口?!边B蔓兒喝了一聲,此刻,她并不想再聽閆道婆的狡辯,“你說你是被逼迫的。那我問你,我府城里頭,她錢家就能一手遮天了?她逼迫你,是十萬火急了,你沒個轉(zhuǎn)身的工夫了?分明都不是,你如果不想害我,這么長時間,你在這城中走街串巷走了多少人家,你來了我家里多少次,你長著嘴,就能一字不漏,將我們瞞的緊緊的?”
“什么被逼迫,分明是你和她們合謀。弄不好,這害人的主意還是你出的,這害人的藥丸,也是出自你的手里!”
閆道婆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來。連蔓兒的話,將她的狡辯批駁的淋漓盡致。即便是她巧舌如簧,此刻也想不出更多的話來辯解了。
“再說這藥丸,你又說什么不知道這藥會這么霸道。說什么你當(dāng)只是尋常的藥,讓我不舒坦兩天就完了。你這分明又是胡說!”連蔓兒又指著閆道婆道,“只讓我不舒坦兩天。錢玉嬋就能給你二百五十兩金子?她家的金子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你當(dāng)她是傻子,還是將我們都當(dāng)做三歲的孩子?”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妄圖狡辯,想要欺騙我娘,讓我娘可憐你??梢?,你做了這樣的事,卻一點悔過的心思也沒有。簡直是冥頑不靈!”
連蔓兒一番話,說的閆道婆啞口無。
“蔓兒說的都對?!睆埵显谝贿吘瓦B連點頭,“這老婆子。真不是好東西。我這心里頭也明白過來了,就是說不出來。還是我們蔓兒說的明白,說的解氣?!?
閆道婆在供狀上,雖然承認(rèn)了下毒的事實。也招出了錢玉嬋。但同時也存了她的小心思,就是極力為自己洗白,想要減輕處罰。而到了張氏的面前,她知道張氏面慈心軟,就更加為自己狡辯起來,不過也是想讓張氏為她說法,只罰錢家,不要罰她。
只不過。連蔓兒的這一番話,將她這種僥幸的心思完全的打碎了。
“我知道錯了。從這出去,我就后悔了?!遍Z道婆就又干嚎道,“求太太、大爺、姑娘,看在姑娘啥事沒有的份上,也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我這輩子,沒得過幾天好兒”
“你也有讓人可憐的地方嗎?”連蔓兒打斷閆道婆,“以前的事,咱們暫且不說。只說這一件,如果不是你見錢眼開,心腸太過歹毒了,你用得著跪在這里。你自己要是不動歪心思,現(xiàn)在,你還是走街串巷,做人家的座上客,我娘也還把你當(dāng)個好人那。”
“你這完全是咎由自取?!蔽謇傻馈?
“老天爺長眼睛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啊,還喊啥冤,叫啥可憐啊??磭业穆煞ㄕ嗄阏κ??!睆埵弦驳?。
“與其在這里哭天喊地的,你不如好好想想,一會到了衙門里頭你該怎么說?!边B蔓兒又向閆道婆說道,“我可聽說了,錢玉嬋那邊人家可是啥都不承認(rèn),下藥害我的事,都是你一個人想的,一個人干的。”
“你原來的打算,是從這走了之后,拿上那些金銀,躲出去是不是?”五郎也對閆道婆道,“你那打算躲藏的地方,還是錢家給你安排的吧。呵呵,你肯定還不知道。就算你今天這事做成了,等你從這出去,找上錢家的時候,錢家可沒打算再給你什么金子,再費事把你藏起來?!?
“把你藏的再好,也怕人找出來。弄死了你,才能讓人永遠(yuǎn)找不到你,才能永絕后患。錢家把辦這件事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他招認(rèn)出來的。你還想著,拿了這害人的錢,往后能過上好日子?做夢!”
“啊”閆道婆聽得冷汗淋漓,慘叫了一聲,眼睛一翻,就厥了過去。
連蔓兒和五郎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色,這下就全齊了,等一會將閆道婆送到衙門去,就等著閆道婆和錢玉嬋那些人狗咬狗吧。
最后,參與這件事的人,肯定誰也跑不掉!
“娘,蔓兒,那我把這老妖婆送過去了。”五郎就站起身,向張氏和連蔓兒說道。
“趕緊把她弄走,我看著她心跳?!睆埵暇蛿[手道。這個時候,張氏心里對閆道婆的厭惡已經(jīng)達(dá)到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連蔓兒和五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產(chǎn)生的直接后果,就是張氏從此以后,再也不肯給那些三姑六婆好臉色了,連家也再沒了這類人往來,后宅比一般人家都要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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