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尖心,我白養(yǎng)活他了,喪良心的東西。”周氏罵了兩句,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就看向了連守禮,“我就罵他了,他大老爺咋地,那也是從我腸子里爬出來的。老三,我也不怕你告訴他去,你讓他有能耐他拿繩子把我綁衙門里去。”
“娘,我、我不是那扯老婆舌的人?!边B守禮漲紅了臉,吶吶地辯解道。
“你也不用告訴他,你回去就跟你媳婦,還有葉兒那丫頭漏兩句,她倆就能替你把話傳過去?!敝苁系芍B守禮道。
“我回去啥也不說,我啥也不跟她娘兒倆說?!边B守禮就道。
周氏盯著連守禮看了一會(huì),隨即冷笑。
“你樂意說你就說,我還怕他可得了?!敝苁侠湫χ?。
周氏這么虛張聲勢,明白的人一聽就能聽出來,周氏這時(shí)變著法的激連守禮,好讓他守口如瓶。
“四郎也不知道上哪去了,這個(gè)事,可不能兒戲了?!边B老爺子皺著眉,“老四不在家,五郎在,老四媳婦也在。這沒法了,還是得找他們。老三啊,你和繼祖?zhèn)z人先去老四家一趟,把四郎走了半天沒回來的事跟老四媳婦,還有五郎說說,讓他家出幾個(gè)人,幫著到處找找?!?
“你跟他們說,我這是沒法子了。讓他們能出多少人,就出多少人。我在家里也坐不住,我也出去找去?!?
當(dāng)張氏、五郎、連蔓兒和小七知道四郎離家,半天未歸的消息后,并沒有太過吃驚。她們并沒連老爺子想的那么深,四郎心里憋屈,出去散散,總會(huì)回來的。什么尋短見之類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四郎和連守義、何氏有一點(diǎn)很像,也喜歡到處去串,對附近都極熟悉。出去半天不回家這種事,對連守義、何氏和四郎來說,都不算稀罕事。
但是,連老爺子和周氏這如臨大敵的姿態(tài),倒是讓她們吃了一驚。
連老爺子打發(fā)人求上門來,而且據(jù)說連老爺子已經(jīng)帶著連守仁出門,親自尋找四郎了,五郎也不好直接拒絕派人幫忙。
五郎就答應(yīng)了,讓連守禮和連繼祖先去找人,他隨后就把人散出去。
趙氏和連葉兒聽說連守義又要進(jìn)城,趙氏沒說什么,只擔(dān)心連守禮,連葉兒撅著嘴很不高興??伤齻兌紨r不住連守禮,只能讓連守禮去。
連老爺子和周氏弄出這么大的陣仗來,似乎是哪個(gè)人稍微要遲疑一下,就是不孝,就是不將四郎的死活放在心上。
等連守禮和連繼祖走了,連蔓兒和五郎就交換了一個(gè)眼色。兩人都搖頭,無奈地嘆氣。
“這么大陣仗,還真是一片苦心!”連蔓兒就道。周氏是真擔(dān)心連蘭兒,可是連老爺子,連蔓兒呵呵了兩聲。
“那是,要不這么挽回挽回,讓四郎他們,還有大家伙都看看,他心疼、惦記兒孫,這往后一家過日子,大家都沒個(gè)好臉。外邊的人還不一定說啥那。”五郎就道。
張氏沒有五郎和連蔓兒腦袋瓜轉(zhuǎn)的快,不過聽兩個(gè)孩子這么一說,她也明白了。
“不是我說,這、這也太能作了。老的、小的,他們有一天消停的時(shí)候嗎。他們張張嘴,啥都得了,大家伙就得跟著跑斷腿。像我這腦袋瓜笨的,給我個(gè)棒槌我就認(rèn)真,我還得跟著擔(dān)驚受怕?!睆埵弦矡o奈地抱怨道。
張氏很少說老宅的不好,可是幾次三番,泥人還有個(gè)土性,張氏也被膩歪壞了。
“哥,姐,那咱家還派人不?”小七抬起頭問。
“派,當(dāng)然得派?!边B蔓兒就笑,“咱要是不派人,那可不就大逆不道了?!?
連老爺子要唱大戲,還要唱全套,他們這些兒孫就都被綁上場跑龍?zhí)祝踔劣袝r(shí)候還要趕場,還要一人分飾數(shù)個(gè)角色。龍?zhí)滓埠芾?,龍?zhí)滓残枰菹ⅲ?
張氏和連蔓兒依舊在家做針線,五郎就打發(fā)了幾個(gè)人出去尋找四郎。
直到天黑,還是沒有找到四郎。甚至第二天,四郎仍然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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