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得動來人,哎?!钡葏峭跏献吆?,連守信就嘆了一口氣。
“這有什么法子。要我說,早就該動來人了?!边B蔓兒就道。
“話是那么說,終究”連守信又嘆了一口氣,話卻沒有再說下去。
連蔓兒明白連守信的心思。連守信想的很好,覺得父子之間,有什么事是不能商量妥的,動了來人,就有些傷感情、顯得生分。
這個想法是很好,一片赤子之心??上聦?shí)證明,根本就行不通。
如果連老爺子和周氏對連守信,有連守信對他們的一半心,那么他們也不會完全不顧惜連守信這一股人,事情就絕對走不到今天這一步。
動來人,是最簡單、最合適、也是最有效的一種手段,根本就不涉及什么生分、傷感情之類的。而且,采用今天這種方式,也可以將對外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這是天降的良機(jī),連蔓兒自然不會錯過。
連蔓兒并沒有再勸連守信,連守信也不過略傷感了一會,就恢復(fù)了過來。畢竟,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連守信再也不能夠像從前那樣執(zhí)迷不悟。
連家老宅,時近晌午,連老爺子已經(jīng)出來進(jìn)去的走了好幾遭,外屋,周氏帶著蔣氏已經(jīng)將肉、菜都收拾好了。本來,在這個時候,他們所請的來人早就該到了,事情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得差不多,就等著吃飯了。
但是,他們所請的來人,卻一個也沒有來。
“這是咋回事!”連老爺子急的額頭的青筋亂蹦,他招呼了連守禮到跟前來?!袄先?,你去的那幾戶,都是咋說的,是說有事不能來?”
“不是,沒人那么說?!边B守禮也有些著急,這會工夫,連老爺子已經(jīng)重復(fù)問了他好幾遍這個問題了。
如同連老爺子在他出發(fā)之前說的,他去的幾戶人家,對他的到來雖然吃驚,但卻很熱情。而當(dāng)然,這些人也都詢問了連守信。而對于他的邀請,并沒有人拒絕。大家伙辭不一,但是意思大概差不多。
那就是被邀請了,他們感覺很有面子。家里有點(diǎn)事,處理好了,他們馬上就到。
“爹,那你請的那些人”連守禮吶吶地問道。
連老爺子打了個哎聲,并不答話。
他的遭遇,和連守禮大同小異,只是在態(tài)度上略有分別。那些人對于他,是真的高接高送,敬重、熱情非常。
可這有什么用,到了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來!
連老爺子站在門口著急,周氏在外屋也正沒好氣。說好了,讓趙氏和連葉兒來幫著干活,但是,現(xiàn)在她們將活都干的差不多了,那娘兒兩個還不見人影。
當(dāng)然,這老宅也不是就她和蔣氏兩個女人,但是,做招待客人的飯菜,她不敢讓何氏動手,連朵兒她也信不過,連芽兒倒是可以打零,但卻被連守義那幾口人給禁住了,她怎么招呼,連芽兒都沒過來。
還得她老天拔地,這冬冷寒天地在地下巴拉!周氏陰沉著臉,很想沖著連守禮發(fā)火。但是,她最終卻忍住了。
周氏很任性、很自我,但她也有眼色,她知道目前情況不妙,而且連老爺子此刻絕對是沾火就著,絕對不會像平時那樣忍讓她。
所以,她只有忍。
連老爺子和周氏都是這樣的狀態(tài),老宅里簡直陰云罩頂,連守仁、連繼祖、連守禮和蔣氏幾個,都覺得呼吸特別的沉重。
“爹,這人,咋還不來。一個兩個的有事來不了,這都不來”又等了一會,連守仁畢竟關(guān)切,就小心地向連老爺子問道。
“我糊涂了,不中用了,人家,這都是不來了!”連老爺子眼神空洞地喃喃道,挺直的脊背似乎一下子就佝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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