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將婚期定下來,大家都覺得又一件大事塵埃落定,歡喜之情露于表。小慶從東屋出來,就到了西屋里,一臉的笑,低聲將事情告訴給了連蔓兒。
幾個小姑娘都坐在一起,也聽見了小慶的話。連枝兒自然是滿臉通紅,其他幾個就都笑著說恭喜。
晚上留吳家?guī)卓谌顺燥?,就分坐了兩桌。男客那一桌,連守信和吳玉貴最后都喝多了,顯然是高興的。
因為連守信喝多了,老宅那邊打發(fā)了連繼祖來找連守信,就被管事韓忠給攔下了。打發(fā)走了連繼祖,韓忠就來向張氏稟報。
“說是老爺子、老太太打發(fā)來找老爺?shù)?。我告訴他老爺子喝醉了,問他有啥事。他支支吾吾的,我就問老爺子、老太太身子可都好。他說都好,我就讓他先回去了?!表n忠如此向張氏稟報道。
“我知道了,你做的對?!睆埵宵c點頭,就讓韓忠退下了。
只要不是連老爺子或者周氏這兩個人誰病了,或是出了什么事。那么連蔓兒她們就沒必要急火火地趕過去。
“娘,這些天我們不在,老宅那邊還消停不,鬧沒鬧?”連蔓兒在旁邊聽見了,就向張氏詢問道。
“他們啊,還是那個樣。老爺子和老太太三天兩頭地吵吵,許是知道你爹和你哥都不在,也沒來找過我。大當家的那股人還挺老實的,都不咋出門。就是二當家的那股,二當家的天天往外頭串,沒上咱們這邊來過。芽兒她娘還是那樣,還是總上咱的作坊和咱門口來串,咱門戶嚴。她進不來,就往葉兒家去?!睆埵细嬖V連蔓兒道。
“還是天天往葉兒家去?”連蔓兒就問。
“天天去,一天都不帶落的?!睆埵蠂@氣搖頭,“她家里懶得燒炕,再加上柴禾也少。她貪圖人葉兒家屋子里暖和。你三伯和三伯娘都是恩厚人,嘴上也厚道。”
就是不會、不愿說厲害、毒辣的話。
“葉兒不往外趕她?”連蔓兒詫異道。
“咋不趕?”張氏就道,“可有啥用。葉兒是能罵她,還是能打她?就是罵,葉兒一個小姑娘,也吃虧啊。今天趕了,她明天還過來。葉兒她們總不能總插著大門過日子,不給她開門,她就咣咣地砸門。沒治了簡直。前幾天,你三伯娘和葉兒躲咱家來了,尋思著,只有你三伯一個人在家,她咋也不好意思待吧。”
“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在乎這個,照樣大模大樣脫鞋上炕,還跟你三伯要吃要喝的?!睆埵辖又值?,“沒臉沒皮的,拿她沒辦法?!?
“???!”連蔓兒囧了。
這樣的事,旁觀的人也許覺得是個樂子,就是連蔓兒也只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轉念想想,當事人,也就是連葉兒一家只怕就不會這么輕松了。
“那之后,你三伯娘和葉兒也不敢躲了。你三伯一個靦腆人、老實人,萬一有點啥說頭,受不了的是他。”張氏就道。
“這都是什么事??!”連蔓兒皺眉道。難道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哎?!睆埵蠂@氣?!肮菲じ嗨帲植灰?。你三伯和三伯娘都是面嫩,豁不出去臉。還沒開口說別人的不好,他們自己就先臉紅。你三伯娘說了,就當看不見她。她那個人,要是她自己個,其實沒啥心眼,就是招人嫌?!?
“你三伯娘還說了,她不大串門,村里啥事都不知道。有何氏天天去,也有一件好處。村里的大事小情,她們都能先知道?!睆埵嫌值馈?
這分明是自我安慰。
“葉兒肯定憋氣?!边B蔓兒就道。
第二天,連守禮、趙氏和連葉兒來連蔓兒家串門。連守禮和連守信單獨留在前院說話,趙氏和連葉兒來到后院,一屋子女眷說話。
“昨天就想來,幫我爹給人送打好的桌椅,回來晚了,怕你大老遠回來累了,睡的早,就沒過來?!边B葉兒見到連蔓兒十分親熱,笑著跟連蔓兒解釋道。
“我還說那,你昨天咋沒來,原來是這么回事?!边B蔓兒就笑道,“我給你帶東西了,走,咱到那屋說話去?!?
“哎?!边B葉兒痛快地答應著,幾個小姑娘就都到西屋來。
連蔓兒將給連葉兒的禮物拿出來遞給了連葉兒。
“蔓兒姐,你總給我買東西”連葉兒有些不好意思。
“拿著吧?!边B蔓兒就笑道,“不光給你一個人的,還有我姐、采云姐和家玉,你們三個都有,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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