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沒有的事?!鄙戏课堇?,連守禮抱著頭蹲在地上,一把一把地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我喝多了,都睡死過去了。我能干啥,她啥時候咋進(jìn)的屋,我都不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就老何家那人性,我躲我還來不及那。退一萬步說,就算我不想和葉兒她娘過了,我看上誰,我也不能看上何老六媳婦啊”
“我們孩子他爹說了,應(yīng)該是沒有事?!贝褐眿D轉(zhuǎn)述完,又將聲音壓的低低的,跟張氏、吳王氏和趙氏道,“他們男人的事,他們男人比咱們清楚。”
“我就說嗎,一進(jìn)屋,我就感覺這像是個局?!眳峭跏暇偷?。
連守禮和何老六媳婦之間并沒有真的發(fā)生什么事,那么事情就好辦多了,尤其是對局外的吳王氏、張氏和春柱媳婦來說。
幾個人就將趙氏圍在當(dāng)間勸她。
“可別哭了,哭有啥用。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得為葉兒想想不是?”
“你們兩口子這老些年都過來了,何老六媳婦是啥人,你還要上趕著給她騰地方?”
“三嫂子,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性子也太軟了。這要換別人,上去先把那臭不要臉的打一頓再說。剛才你們沒看著,這把我給氣的。何老六媳婦看三嫂子老實,還要上來撓三嫂子那,讓我給攔回去了。她還有理了似的,不要臉的。那倆小子也不是好樣,要不是我們聽見聲音,過來的早,估計那倆小子還想動手那。”
“都無法無天了這是?!?
屋里這邊正說著話,就聽見院子里何老六媳婦嗷地叫了一嗓子。
“這是要干啥?”春柱媳婦忙走到門口,向外看去。
原來何老六媳婦在東廂房里坐了一會,這個時候,又跑了出來,一屁股就坐在院子當(dāng)間,依舊敞著懷,也不怕冷,就坐在地上哭嚎了起來。
那說辭也沒什么新鮮的,就是說連守禮欺負(fù)寡婦,把她白白地給睡了。要連守禮給個說法,不然她就立刻死在這。
“這就是訛定了。”張氏、吳王氏和春柱媳婦齊齊嘆氣道接近傍晚,連蔓兒打發(fā)人去老宅探了幾回消息,才看見張氏、吳王氏、連守信、吳玉貴、吳家興一起從老宅回來了。
原來下晌的時候,老宅鬧的不可開交,就打發(fā)人去請了連書信回來,吳玉貴和吳家興父子也跟了來。
事情完全鬧開,連老爺子又請了里正等幾個村老到家里,這一下晌,這些人就是在老宅,討論事情。
連守信、吳玉貴和吳家興父子就留在前院說話,張氏和吳王氏回到后院來。因為小姐妹幾個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這兩個人說話也沒太回避她們。
“娘,我三伯娘和葉兒咋樣了?”連蔓兒先就問道。
“在家那,有你春柱嬸子陪著,都沒啥事。”張氏就道。
聽張氏這么說,連蔓兒略略有些放心。
“娘,那事情是咋說和的?”連蔓兒又問。
張氏就嘆氣,吳王氏也嘆氣。
“還沒一個一定?!睆埵暇偷馈?
這件事鬧的這樣大,請了里正等來人說和,何老六媳婦那邊是一口咬定,被連守禮給睡了。何老六媳婦提出要求,就是讓連守禮娶她,以后兩家人合成一家人過日子。
“這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想出來的主意,還是我們那二當(dāng)家的兩口子幫著想的?!睆埵暇桶欀碱^道,“這是看上他三伯有手藝,能掙錢,養(yǎng)活幾口人沒問題。又看他三伯娘就葉兒一個,沒個兒子。他三伯娘娘家也沒人,想著好事,把他三伯娘給撬走了,那房子、那人,還有那錢,不就都是老何家的了嗎?”
“主意誰想的不知道,可這事,那兩口子肯定事先都知道,你沒看見,那詞都是對好的。”吳王氏也點頭,“家賊難防啊,真是糟心。”
“這才叫恩將仇報那,我看出了這個事,老爺子后悔的腸子都要青了?!睆埵嫌值?。
“后悔也晚了。就他們兩個人,何老六媳婦不松口,就不好辦。”吳王氏又壓低了聲音,“這個事,要臉的女人就擎等著吃虧,這不要臉的,你就拿她沒招。她根本就不嫌磕磣了,就想著得實惠?!?
這么說著話,韓忠媳婦就帶了人擺了飯上來。原來老宅那邊請人說和,準(zhǔn)備了晚飯,不過連守信他們都嫌太糟心,不肯在那邊吃,就回到這邊來吃飯。
一家人飯才吃了一半,就有人跑來送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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