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那個老王八犢子,他喪了良心娶了個小的”周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與剛才在外屋的那種干嚎不同,這次,周氏是聲淚俱下,真?zhèn)牧恕?
“趁著我去看秀兒,不在家,他就把人家一個小寡婦給摟上炕了”周氏一邊罵,一邊絮叨著。
連蘭兒干咳了兩聲,拿出帕子假作擦臉,連繼祖垂下頭,連守信面紅耳赤。
“這、這不能吧,繼祖不是這么說的。”連守信有些磕磕巴巴地道,“繼祖,你不說是誤會嗎,就是人從你爺屋里出來啥的?!?
“你咋說的?”周氏抹了一把鼻涕,撩起眼皮,問連繼祖。
“哦”連繼祖支支吾吾地,也說不出什么來。
“啥誤會,當(dāng)我的眼睛是瞎的?”周氏卻火大起來,“我進(jìn)屋的時候,老王八犢子正提褲子那”
連老爺子的風(fēng)流韻事,而且還被周氏說的這樣粗陋不堪,屋內(nèi)晚輩的女眷們都或是低頭,或是將臉扭開,尷尬的不得了。
“那也就是趕巧,老爺子真沒那個事。”連繼祖低聲道。
“他沒事,他沒事能說要給那小寡婦一個交代?他沒事,他沒事能趕我回來?”周氏厲聲道。
“那不都是話趕話嗎。”連繼祖道。
“啥話趕話,老王八犢子就是有了外心,看不上我老婆子了。缺了大德,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周氏又開始惡狠狠地咒罵起來。
連蔓兒坐在那,對周氏的詛咒充耳不聞,她迷茫了。
依連繼祖所說,連老爺子和平嫂,那就是一個誤會,是周氏的胡鬧,將假事做了真。而周氏卻又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似乎連老爺子和平嫂之間,還真的發(fā)生了點兒不得不說的事。
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那?
連蔓兒想了想,就覺得,她想多了。事情到底怎樣,對她來說,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那??梢钥隙ǖ氖?,周氏處理事情的方式,非常的愚蠢。就是連老爺子和平嫂真的有了什么事,周氏也不該那樣明著鬧開。那么一鬧開,平嫂就沒了退路。
平嫂又不是她們買斷了身契的,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只需要暫時忍耐,過后,找個借口將平嫂打發(fā)走,周氏在自家屋里,愛怎么跟連老爺子算賬就怎么算。
可周氏不僅鬧了,還大鬧特鬧,將平嫂逼進(jìn)了死胡同,同時也將連老爺子給逼上梁山了。真是圖了一時嘴上痛快,硬生生地給她自己招來一個“小姐妹”。
而之后,周氏賭氣回三十里營子,這更是蠢上加蠢了,而且,這也不是周氏的作風(fēng)。這架沒打贏,而且還輸了,周氏的性子,就該堅持到底,非贏了不可,撤退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至于賭氣回家的話,周氏是真的可能說。那不代表她真的想回家,那只是她的威脅。
只不過,這一次,周氏的威脅不僅沒有奏效、讓眾人服軟,反而讓人趁機(jī)真的將她從太倉給撮出來了。
連蔓兒幾乎可以想象到當(dāng)時的情景,周氏叫喧著要走,連老爺子被氣的說你想走就走,然后,沒有任何人出面來留周氏,還有人為周氏準(zhǔn)備好了車馬。周氏下不來臺,在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被打包給送上了車。
想到這,連蔓兒不由得抿嘴忍笑。
周氏坐在炕上,咒罵了半天,終于停住了嘴。她似乎有些累了,畢竟上了些年紀(jì),還趕了這么遠(yuǎn)的路。
“這炕跟冰似的,你們想凍死我?。俊敝苁媳亲硬皇潜亲?,臉不是臉地道。
依舊不會好好說話,每一句都要咬扯著人。當(dāng)然,周氏的這種說話習(xí)慣,也分對象,面對的是三房和四房的人,她是習(xí)慣成自然。
誰讓這兩家人都心軟,都慣著她那。
“繼祖哥,你沒聽見咱奶說啊,你快去給咱奶燒炕去。咱爺、我大伯和大伯娘讓你來,不就是為了讓你伺候咱奶嗎。”連蔓兒立刻支使連繼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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