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州輕咳一聲,“大哥,坐下吧,一起陪媽吃個飯。”
霍廷梟平靜的望著兩人,“你找我來什么事情?”
“直接說就好了,不需要拐彎抹角。”
薊慧英陰陽怪氣的開口,“你現(xiàn)在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跟親媽和親弟弟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還是說要我去你們部隊,跟你們領(lǐng)導(dǎo)說說?!?
霍廷梟聽著薊慧英尖銳的聲音,面色變得冷了一些。
“既然沒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晚上還有事情要做?!?
“大哥!”
霍廷州直接站了起來,伸手拉著他的胳膊。
“哥,媽的身體不太好,一個人住在這里實在是太孤單了,你能不能讓媽搬回大院去住,爸也不在家,媽住應(yīng)該也沒問題吧?”
霍廷梟:??
他用一種幾乎是智障的眼神看著霍廷州。
搞得霍廷州心突突的狂跳,“你覺得呢?”
霍廷梟淡淡的一句話開口,霍廷州的心咯噔一聲。
這事情辦不成了。
頓時又喊了起來。
“哥,你難道要看著媽就這樣在這里自生自滅,就算她和爸離婚了,那也是咱們的親媽,你怎么能不管她?”
霍廷梟對上薊慧英幾乎是怨毒的眼神,“你覺得我和你一樣嗎?”
霍廷州望著他媽,嘴唇囁嚅著,他媽現(xiàn)在變的很多。
幾乎有時候他也會覺得特別的難受。
好幾次的晚上,他看到他媽晚上陰沉沉的坐在客廳,就那么坐一夜。
那眼神就好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
霍廷州搞不懂薊慧英到底是哪里來的這樣的怨氣。
當(dāng)時要坐牢,薊家為了名聲,花了大代價才讓她能夠出來。
可是她的人生自有被禁錮了,不能隨便走,還要經(jīng)常接受檢查。
霍廷梟望著薊慧英,“這件事我沒有辦法做主,就算可以我也不會同意,現(xiàn)在她的身份不適合住在哪里?!?
薊慧英猛地一個茶杯直接扔了過去,砸在了霍廷梟的褲子上。
滾燙的熱水澆濕了他軍綠色的褲子。
“叮咚”一聲滾落在地。
薊慧英眼神盯著他,“霍廷梟,你個白眼狼的家伙,給我滾?!?
霍廷梟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霍廷州急了?!皨?,你干嘛,好不容易把他喊來的,后面他要是回寧市了,你怎么辦?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