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慧英惱羞成怒,“霍廷梟,你難道要讓我給你磕頭認(rèn)錯(cuò)不成?”
霍廷梟的五臟六腑如同被狠狠的又?jǐn)D壓了一遍。
明明知道是什么樣的,為什么還要不死心的再去確認(rèn)一次。
可是真的聽到了這句話。
那沉壓在心里許久的濁氣也慢慢的好像散開了。
染染的那句,霍廷梟你要好好對(duì)自己。
他緩緩的站起身,靜靜的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薊慧英。
“你去哪?”
霍廷梟似乎又恢復(fù)了那樣的冷漠,“辦公室?!?
“你......”難道不管我?
薊慧英話沒有問,霍廷梟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家里。
“咚”的關(guān)門聲。
一陣?yán)滹L(fēng)戛然而止,薊慧英渾身顫抖,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東西不見了。
從她的手里悄然無聲的流走了。
“廷梟.......”薊慧英干巴巴的嗓子竟然喊不出聲音。
霍老太太從房間靜靜的走了出來。
“媽.......”
“是你自己親手逼走的他,跟我沒關(guān)系?!?
薊慧英的嘴巴里滿滿的都是苦澀。
不是這樣的,她是愛他的,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么會(huì)真的不愛他。
她,明明不是想那么說的,她......
霍老太太冷睨著她蒼白的臉頰,“起來吧,膝蓋跪著心里卻是不服氣,沒用的?!?
“你好自為之?!?
霍老太太是個(gè)明白人。
大孫子去而復(fù)返,還那樣的身體力行了。
她也要給大孫子面子。
不能讓他難做人。
至于其他的,留在明天再說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