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樂衍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噼里啪啦地說了一長串:“比如他都和哪些人來往密切,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平時都喜歡去哪些地方閑逛?雖然他和他爹……咳咳……那個,喜歡三人行的癖好確實變態(tài),但上京城這么大,女子眾多,總有那么一兩個能接受的吧?那這些能接受的女子是誰,又在哪里?”
莊樂衍一聽,立刻來了精神,噼里啪啦地說了一長串:“比如他都和哪些人來往密切,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舉動?平時都喜歡去哪些地方閑逛?雖然他和他爹……咳咳……那個,喜歡三人行的癖好確實變態(tài),但上京城這么大,女子眾多,總有那么一兩個能接受的吧?那這些能接受的女子是誰,又在哪里?”
說著說著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正事要緊!
說完,莊樂衍朝陸臨楓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這些問題。
陸臨楓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你懂得挺多?”
“這還多,你倒不如直接說你水平不行?!?
陸臨楓一愣,有點哭笑不得,很長時間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了!
溫羨一般都捧著他,跟個狗腿子似的。
隨即他掏出本冊子丟在莊樂衍面子:“你想知道的,這里都有?!?
莊樂衍拿起冊子,埋怨地看了一眼陸臨楓,這人怎么還藏著掖著的,還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第二日一大早,王大野就湊過來,一臉諂媚地解釋:“昨晚世子過來了,我瞧是他就回去睡了?!?
莊樂衍斜睨了她一眼:“你倒是挺能拿他當自己人!”
王大野一聽,連忙狗腿地給莊樂衍捏肩捶背:“怎么會,我可記著那二兩之仇呢!”接著又說:“我就是想著,姑娘你又不是打不過他,沒準我去了還得讓我站在外面守門,我看那個叫小六的也沒跟著,索性就偷了個懶?!?
莊樂衍表示,解釋得很好,下次別解釋了。
云佩今日又起晚了,揉著惺忪睡眼,一臉忐忑,總感覺這個院子不干凈,害怕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吃完早飯,,隨手拿了本閑書,巧妙地蓋在了陸臨楓昨日贈予的那本神秘小冊子上,躺在搖椅上閑適的翻。
王大野以她為中心,十步之內畫地為牢,來回巡邏。
云佩好不容易煮了壺溫茶,剛準備靠近獻殷勤,王大野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奪過茶壺,笑瞇瞇地將云佩打發(fā)走。
不一會兒,云佩又捧著件精致的披風而來,剛邁進一步,王大野又故技重施。
……
幾次三番,光明正大的不讓她靠近。
老夫人的院子里暗流涌動,莊沛眼神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他緩緩提議道:“昨日棉棉在公主府上一曲驚艷四座,兒子想著不如趁熱打鐵,借著這股東風把莊樂衍趕緊嫁出去,這樣也好讓劉璋在中間牽線,說不定咱們棉棉真能飛上枝頭,嫁入康王府?!罢Z中,遠近親疏立現(xiàn)。
莊馳一聽,心中不忿,他為了巴結康王,不惜鋌而走險,與大女兒聯(lián)手經營那見不得光的地下場所,結果卻被陸臨楓那小子一鍋端了,為此折了岳家和女兒。
如今有好事,為何不能是自己的女兒?自己忙前忙后,到頭來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哪怕是自己親弟弟也不行!
他眉頭緊鎖,猶豫再三,終于開口:“只怕她會不從。”
莊沛聞,不屑地撇了撇嘴:“有什么好不從的,我說大哥你過于謹慎了點。劉家雖說有些隱秘的癖好,但這些都是不顯于人前的。劉璋此人從表面上看,年輕有為,除了有個早逝的原配,嫁過去雖說是續(xù)弦夫人,但也不算低嫁。家里一直瞞著不讓說出去,有些過于謹慎了。莊樂衍那丫頭能知道什么?就算她真知道了,庚帖都交換了,她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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