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樂衍沒理她,笑著將請?zhí)呕匦渥永?,轉(zhuǎn)身就往大門口走。
莊佳棉見狀,一看她要走,莊佳棉眼疾手快地一把拽過莊佳瑤大步就往門口跑。
超過莊樂衍后連頭都沒來得及回,爬上馬車催促馬夫:“快走,快走!”
這一番操作都給莊佳瑤看呆了,她掀起車簾往后探見莊樂衍和王大野站在府門口歪頭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
她有些不安地放下車簾,靠在車壁上問:“這樣好嗎?”
“這有什么不好,左右咱們是不知道她有帖子的,就說沒看見?!鼻f佳棉理不直,氣也壯。
王大野歪頭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笑了:“她急著走什么?咱們又不坐伯府的馬車?!?
正說著一輛雙駕金絲楠木馬車就停在了侯府門口,陸臨楓掀開車簾對著莊樂衍說:“上車?!?
他這一聲帶這些高傲的憐憫,好像在說我就料想到了伯府不會有馬車送你過去的。
莊樂衍皺眉,就……怎么說呢,心是好的。
她上前一步,面帶恭敬地答:“世子,我雇了馬車的,就在巷子口?!?
陸臨楓聽她這一聲,臉色沉了下來,冷聲說:“想著用長寧侯府的名頭幫你打響名聲,如今倒是多此一舉了?”
“既如此,那多謝世子了!”莊樂衍一歪頭,示意陸臨楓下馬車。
陸臨楓沉著臉看她們主仆二人上了馬車,自己翻身上馬,打前頭走了。
他在馬上嗤之以鼻地暗罵道:“還以為小爺會和她們坐一輛馬車不成,嘁!”
小六跟在后面,撇撇嘴,你最好是沒想。
那日給莊樂衍送完狗后,陸臨楓沒留在永安伯府。
而是回了長寧侯府。
陸老夫人許久沒見孫子了,拉著陸臨楓的手:“瘦了,最近辦差是不是都沒好好吃飯?”
陸臨楓氣昂昂地站在那兒任她打量:“每次見面都說我瘦了,也不怕我吃成個球給您討不到孫媳婦?!?
陸老夫人瞪了他一眼,笑罵道:“你個混小子?!?
又道:“可有鐘意的姑娘了?”
“老夫人您還不知道世子,看見女人靠近自己就煩?!卑碴栒驹谝慌匀滩蛔〔遄欤骸扒皟簜€還罰一姑娘在池水里站半個時辰呢?”
“還有這事兒?”陸老夫人拍了他一巴掌:“女子身子最為嬌貴,她是犯了什么事兒竟叫你罰她在池水里站著?”
陸臨楓瞪了一眼安陽,嫌棄他多嘴。就這事兒已經(jīng)兩個人過來指責(zé)過他了,還沒完沒了了。
“別聽他瞎說,什么在池水里站半個時辰,我一轉(zhuǎn)身她就爬上來了。”有主意的很。
陸老夫人長嘆一口氣,用食指戳他腦袋:“你再這般不懂憐香惜玉,紅鸞星何時能動???”
陸臨楓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片落寞,將綁著月碧色發(fā)帶的那只手負(fù)在身后,嘗試反駁了下,又低低哀嘆了聲,最終開口解釋道:“祖母,你知道的……”
陸老夫人心疼得緊,忙說:“知道知道。”蒼老的手撫上少年人的面頰安慰道:“會找到的。”
可憐她好好的一個孫子,一年前出門辦了趟差,原本不近女色的人被勾了魂。偏那人還悄無聲息的失蹤了,發(fā)動了整個侯府的力量都找不到,只留下一條月碧色的發(fā)帶。
他就將發(fā)帶綁在手腕上以解相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