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十六看出來他此時的心情有些異樣,不再繼續(xù)追問,想著以后找時間來打聽,問道:“我們這時候去哪里?”
陳長生說道:“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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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漸漸駛遠的馬車,人們議論紛紛,都很想知道,剛剛完成了一場震撼的越境殺,國教學院的少年們這是急著去哪里?
四大坊負責處理建筑事務的人員,前去詢問是否現(xiàn)在就開始拆涼棚,卻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天極坊在四大坊里實力最強,背景最深,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家的大管事身上。
那位大管事看了不遠處的天香坊管事一眼,說道:“接下來還有很多場,這……破棚子,當然要先留著。”
沒有人有異議,因為所有人都想明白了。
國教新規(guī)已出,從明天開始,還會陸續(xù)有很多人來挑戰(zhàn)國教學院。
陳長生今天的勝利,并不意味著結(jié)束,相反,這才是剛剛開始。
人世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無論生活還是工作,哪有那么容易便告一段落的道理,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無趣的枯躁重復。
比如街頭那輛車里的兩位清吏司官員,剛剛結(jié)束了今日這場戰(zhàn)斗的紀錄與初步分析,接下來還要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就在國教學院的馬車離開后,這輛車也緩緩啟動,遠遠地跟了上去。
兩輛車在京都的街巷里,一前一后的行走著。
沿途無數(shù)信息從清吏司遍布京都的密探及眼線處,傳到后一輛車中。
那兩位清吏司官員也很好奇,前面那輛國教學院的馬車要去哪里,當然,除了好奇,更重要的是,他們必須知道對方的行蹤與目的。
國教學院的馬車沒有繞路,沒有任何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所以跟蹤進行的很順利。
但后面那輛車里的兩位官員,臉色卻變得越來越凝重,眼里的震撼神色越來越濃。
他們怎么看,都覺得這條路線很熟。
因為他們每天清晨醒來,都會沿著這條路去上班。
如果國教學院的那輛馬車繼續(xù)前行,那么便會抵達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叫做周府,又叫做周獄。
當然,那處還有一個相對更正式的名稱:大周朝清吏司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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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狀態(tài)低落的無以復加,莫名其妙地,可能是想著要存稿,所以就焦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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