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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聽到了,就連離山劍宗的掌門也是這樣想的?!?
陳長生看著臉色蒼白的折袖搖了搖頭。他從針匣里取出細針,手指輕輕摁住他肩胛骨的位置,緩慢而穩(wěn)定地將針尖扎了進去,指腹輕搓,揉捻看似隨意卻有某種節(jié)奏,繼續(xù)說道:“這才第一座碑,著什么急?”
折袖面無表情說道:“就是因為這才是第一座碑,所以著急?!?
陳長生將真元經由銅針渡進他的身體里,仔細地察看著他的經脈情況,說道:“這是什么道理?”
折袖看著窗外,說道:“天書陵前有塊碑,上面曾經寫著很多名字,后來被砍掉了?!?
陳長生知道他說的那座碑,那座碑上曾經有一個類似于青云榜的榜單,按照觀碑者的解碑速度進行排列,一百多年前,圣后娘娘代陛下登神道祭天之后,看到此碑,認為觀碑乃窺天道,這等榜單對天道不敬,故而令人毀掉。
“那座碑上榜單雖然沒了,但誰都不會忘記那些名字。”
折袖說道:“有二十三人,只用了一天時間便解開了照晴碑,周獨夫當年,更是只看了一眼碑面,便去了第二座碑?!?
想著那些修道天賦強大到難以理解程度的傳奇人物,陳長生只能沉默。
唐三十六把裘皮卷在懷里,側臥在床上,看著陳長生給折袖治病,聽到這話,不禁有些惱火:“你第一天解碑沒能成功,所以覺得很丟臉?那我們這些已經看了兩天的家伙算什么?”
折袖不能轉頭,靜靜看著窗外,說道:“白癡?”
唐三十六大怒,說道:“如果不是看你是個病人,我整死你。”
折袖面無表情說道:“如果不是要陳長生給我治病,大朝試的時候我就整死你了?!?
陳長生從他頸間抽出銅針,說道:“你與識海相聯的主督脈夾層有些問題,所以每當識海隱潮涌動時,都會心血來潮,以往全靠強大的意志力撐著,可如果心神消耗過劇,一旦壓制不住,經脈里的問題極有可能暴發(fā),到時候誰能救你?”
折袖明白他是勸自己不要像今天這樣觀碑時間太長,太過專注,但沒有接話。
陳長生說道:“你說過,比起變強,清醒地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折袖沉默片刻后說道:“是的,但在我生活的地方,如果不夠強,也沒辦法活太久?!?
就像茍寒食說的那樣,修道在個人,這種事情陳長生也沒有辦法硬勸。他望向唐三十六問道:“你今天解碑解的如何?”
唐三十六隨意說道:“把碑上的線條與自身經脈相對應,然后調動真元……從古至今,照晴碑都是這樣解,還能有什么別的方法?”
關飛白帶著譏諷意味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都已經幾千年了,你們這些北人還是只知道用這種傻乎乎的辦法,難怪有本事的人越來越少。天書碑的碑文怎么可能是真元運行的線路?那明明是神識感知的方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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