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警方又調(diào)查了一下來守靈的人的隨身物品。
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兇手是拿走了黑江奈緒子的儒艮之箭,不過調(diào)查之后,在場的人里,身上有儒艮之箭的,只有之前抽中的遠山和葉跟門脅弁藏。
服部平次跟一個警察交談了兩句后,走到柯南身邊坐下,低聲道,“別擔心,我已經(jīng)讓警方幫我們找一下非遲哥了,你那邊有沒有什么頭緒?”
“完全沒有,”柯南一臉沉凝,完全沒有吃東西的食欲,“目前能確定的只有,被害的海老原壽美小姐、黑江奈緒子小姐,下落不明的門脅沙……”
服部平次見柯南頓住,疑惑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上次葉才三那個事件,‘一伙兒的’……”柯南有點想笑,但又笑不出來,“咳,你想起來了沒有?”
服部平次一愣,隨即懂了。
那一次,聽了那幾個人的名字后,柯南就調(diào)侃池非遲跟那些人是‘一伙兒的’。
什么蟹江啊、磯貝啊,都是海里的生物,跟水有關系,然后池非遲的名字也有水。
這么說起來,這一次的被害人和失蹤者也是一樣,海、江、沙……再加上池非遲的‘池’,齊了!
非遲哥是跟水犯沖吧……嗯?等等,這跟這次的事有什么關系?
“喂,難道你覺得名字是殺人動機?”
“怎么可能,”柯南半月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覺得很巧,那次池哥哥也被兇手襲擊了?!?
服部平次更無語,跟事情無關還說什么?
不過想到池非遲上次那百寶箱一樣的口袋,他突然就安心了一些。
只要非遲哥那毛病沒改,這一次就算再落一次海,應該也不會有事的吧。
柯南認真起來,“除了池哥哥以外的三個人,她們好像對那位命樣的力量都深信不疑,對儒艮之箭也十分執(zhí)著,這種執(zhí)著程度,真是令人感到詫異……”
“是啊,非遲哥的事不能劃在里面,”服部平次不由看向那邊坐著吃吃喝喝的門脅弁藏,“我也覺得她們?nèi)齻€人是因為牽扯到儒艮之箭,所以才被殺或者被逼得四處逃竄,可是光是這樣的話,還是無法知道誰拿到了幾號的號碼牌……”
“不,”旁邊,聽到兩人嘀咕的島袋君惠道,“那是可以知道的哦!”
“嗯?”服部平次立刻看過去。
“為了不把號碼牌弄錯,所以每年大家都會在名冊上寫上名字呀,這次是因為發(fā)生了很多事,我才沒來得及核對抽中者,”島袋君惠解釋著,站起身問道,“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那本名冊?”
雖然池非遲還在她家里,把這些人往家里帶,很冒險,但她要盡快把嫌疑推出去。
還有……按她下的藥物的劑量來看,池非遲快醒了,她得去‘補’一下藥效,餓上兩天應該不會死,不過,要不要喂點水?
“當然好啦!”服部平次連忙答應。
一群人出門,毛利小五郎難得沒有喝太多,主要是一看到酒就想起昨晚池非遲給留的茅臺,又想起自己的大弟子還下落不明,突然就有點喝不下了。
“我說,非遲那小子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嗎?”
“嗯,我已經(jīng)打過了,”服部平次道,“等會兒我們?nèi)タ戳嗣麅?,再回旅館看看他有沒有回去吧?!?
“君惠……”
后方,福山祿郎出聲叫住島袋君惠,“我知道現(xiàn)在時機不對,不過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說的那件事……我是很認真的?!?
“不行,”島袋君惠輕聲道,“這樣不但對不起死去的壽美,而且,我還有曾祖母要照顧,所以我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小島的……我很抱歉?!?
“你……你是不是……”
福山祿郎欲又止,最后還是沒說下去,轉(zhuǎn)身離開。
門外,服部平次和柯南對視一眼。
目前來看,門脅弁藏和福山祿郎都有嫌疑。
門脅弁藏是因為號碼牌被他們懷疑上,海老原壽美本來應該抽中了儒艮之箭,但海老原壽美死后,拿牌子去拿箭的人,除了遠山和葉,就是黑江奈緒子、門脅弁藏。
這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很可能殺害了海老原壽美,并拿走號碼牌,冒領儒艮之箭。
而池非遲接觸過門脅弁藏,失蹤的根源也可能是在這兒。
至于福山祿郎……
昨晚他們和池非遲就說過了,福山祿郎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妻海老原壽美,從昨晚到現(xiàn)在接觸下來看,福山祿郎喜歡的應該是島袋君惠,而島袋君惠對福山祿郎并沒有那個意思。
那么,池非遲也可能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因為島袋君惠的態(tài)度,而被福山祿郎叫了出去……
……
島袋家。
服部平次之前的猜想應驗了。
池非遲一邊啃著壓縮餅干,一邊在組織網(wǎng)絡平臺上跟琴酒聊著天。
問他身上為什么會有干糧這種東西?
出門在外,要以防出了什么意外、被困在什么地方餓死了……
其實他要出去的話,很輕松,身上就有撬門的工具,不過他懶得出去。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你假裝被這次的犯人襲擊了,實則躲在倉庫里偷偷看著?你也不擔心自己失算,被弄死了!——gin
就算我失算被她放倒了,她也不太可能會殺人,她沒時間,之前忙著去守靈,之后那群偵探會一直盯著她,殺了我之后,沒有處理尸體的時間,除非一開始就把我約到山上去,不過她要是這么做,我就不會吃她遞來的任何東西,最后倒霉的是她——ra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