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在演獨角戲?”毛利小五郎追問。
“他這么做的目的?!背胤沁t提醒。
一個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假裝跟人爭執(zhí)?
“為的是要制造我的不在場證明,”中本博司一副如實交代的模樣,“這樣一來,我就可以潛到我們的恩師出村教授家里,就可以把教授給殺了……”
這個人……
池非遲觀察著中本博司的眼睛,轉(zhuǎn)身走到毛利小五郎身旁的沙發(fā)上坐下,端起茶杯,繼續(xù)觀察。
毛利小五郎壓根沒留意池非遲的舉動,被中本博司說的話嚇了一跳,“你說什么?!”
“出村教授他竟然將我們的研究成果,經(jīng)年累月的暗地里賣給企業(yè)的研究機關(guān)!”中本博司握緊拳頭,神色變得悲憤,“揭發(fā)他的行為之后,卻因為教授的人脈跟權(quán)利太大了,我們竟然落到被開除學(xué)籍的命運!所以說……所以說,我們才想趁著教授的家人不在,制造強盜殺人的假象,潛入教授家里將他殺害……”
毛利小五郎盯著中本博司,皺了皺眉。
中本博司一臉無奈,看著毛利小五郎解釋,“可是事實上,根本不如我們計劃的順利,我潛入出村教授家里之后,發(fā)現(xiàn)教授根本不在家,我等了一個小時他還沒有回來,到最后我就放棄了這個計劃,我是晚上10點到教授家的,離開的時候,剛好是晚上11點鐘……”
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瞄中本博司,這兩個家伙還真打算謀殺啊,“如果你說的是全部是真的,你的確不可能殺害入江貴行。”
“不過,沒想到教授卻說他昨天晚上都待在書房整理東西,一整晚都沒有踏出自己的家門,”中本博司低下頭,伸出雙手,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我不懂教授為什么要對警方說謊……”
“確實有點奇怪?!泵∥謇傻?。
中本博司抬頭,右手扶額,聲音沮喪,“這么一番折騰,警方會把我當(dāng)成兇手的……”
“不過話說回來,”毛利小五郎疑惑問道,“警方怎么會輕易的釋放你這重要關(guān)系人啊?”
“我在警局里,聽他們說名偵探毛利先生昨天晚上也剛好從命案現(xiàn)場經(jīng)過,”中本博司抬頭,目光懇切地注視著毛利小五郎,“我覺得這是老天還沒有放棄我,所以我才來找你,請你救救我!”
池非遲無語,垂眸喝了口茶。
老天是沒放棄你,但你自己放棄了自己啊,年輕人……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遲疑,“這個案子的確跟我有一點關(guān)系,可是……”
中本博司輕輕嘆了口氣,又低下頭去,“看來毛利先生也不相信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說著,又閉上眼睛,似乎苦惱,“要是能夠找到那卷錄音帶,那事情就好辦了。”
“中本先生在學(xué)校里有沒有參加過表演社團?”池非遲突然出聲問道。
表演?
柯南略一沉思,偷偷看中本博司的目光變得嚴(yán)肅起來。
中本博司心里一慌,臉上一片茫然,“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
“我是東都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以前去米花大學(xué)參加聯(lián)誼活動的時候,好像有在舞臺表演看到過很像你的人?!背胤沁t隨便找了個借口,一分真,九分假。
“這樣啊,那大概是你看錯了,”中本博司心里松了口氣,又一臉感慨道,“不過你已經(jīng)畢業(yè)了嗎?雖然我在讀研究生,不讀的話大概兩年前就畢業(yè)了,但你看起來比我小了不少呢?!?
“這小子是提前畢業(yè)的,”毛利小五郎半月瞄池非遲,“就是腦子聰明、家世又好、還長了張受女孩子歡迎的臉、讓人嫉妒得恨不得弄死他的那種人……”
池非遲平靜回望。
毛利小五郎被冷冷盯著,沉默。
居然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好吧,他的錯……錯個屁??!
老師吐槽一下弟子不過份吧?
能不能不要這么盯著他……
“是這樣嗎……”中本博司神色有點尷尬,這兩個人什么關(guān)系啊,怎么覺得相處模式很奇怪。
“老師也是人生贏家,”池非遲收回視線,平靜道,“要嫉妒也是我嫉妒。”
“哈,也對啊……”毛利小五郎撓頭,又看向中本博司,“對了,我們還是繼續(xù)說正事,真的有你說的那卷錄音帶嗎?”
柯南心里呵呵,看大叔僵硬轉(zhuǎn)移話題的反應(yīng),他只看到了一個大寫的‘慫’……
中本博司皺眉,握緊雙拳,抬眼看毛利小五郎,“怪就怪在,警方在入江的房間里搜查之后,到處都找不到這卷帶子!依我看,一定是兇手把它帶走了!”
很快,伸手摸著下巴,手指隱隱擋住嘴巴,又苦惱起來,“要是一天不找到那卷帶子,我就一天沒辦法洗刷我的冤情,這該怎么辦,要是兇手早就把它丟棄了……”
毛利蘭不忍看人被冤枉,轉(zhuǎn)頭勸道,“爸爸,我看我都就去找找看那卷帶子嘛……”
“嗯?”毛利小五郎轉(zhuǎn)頭看毛利蘭。